一月一日,是各界帝君聚在议政殿与主上商议重要事物的日子,各界帝君都在沐浴更衣后去了水界,等水仐走入议政殿,水盐把殿门关上后也离议政殿远远的。
这个时候的议政殿除殿中几位,其余人一律不许靠近。
白界和妖界的两位帝君先是为地盘的问题,发生了剧烈的争执。
白帝对妖帝道;“老头,别给脸不要脸,分明是你妖界不讲规矩占山为王的,本座不过派人把属于我们白界的廉岐山抢了回来,你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说是我们白界的错。”
妖帝道;“你们白界可真是厚颜无耻,自古以来廉岐山都是我们妖界的,你们凭什么说是你们白界的。”
白帝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猛的站起身,“就凭廉岐山上住了我白界的子民,老头,廉岐山上可没有住你妖界的子民,今日你就算是让主上为你做主,廉岐山它也是我们白界的,是那三千白界子民的故乡。”
妖帝不甘示弱的站起身,“不要脸,你可真是不要脸,没想到你身为帝君居然如此做派。”
“我不要脸?老头,今日我们说的是廉岐山,可不是我。”
“你个目无尊长的狂妄之徒,本尊今日索性也把话挑明了,白界必须把廉岐山还给妖界,否则妖界将对白界出兵。”
“来啊,老头,你有种就来,我们白界都是热血好战的好儿郎,会怕你们这些唯唯诺诺的小子?”
“你…你,今日,本尊要与你这个狂妄之徒决一死战,今日,不是你活着离开议政殿,就是本尊活着离开议政殿。”妖帝气血翻涌,实在是没见过白帝这种厚颜无耻之徒,双手结印准备要对白帝动手。
树帝忙拉住妖帝,“我的天,妖帝,这里可是议政殿啊,在议政殿动手你是不想活了吗,就算是要决一死战也要等到战场上再决一死战啊。”
看着吵得面红耳赤还吵不过对方的妖帝,水仐左手食指绕着右手拇指,这是她思考问题时会不自觉做出的一个动作,片刻后,她轻轻点了点桌子,殿内瞬间安静。
廉岐山的问题已经很久了,廉岐山本是妖界的,但是几百年前,白界夺走了,自此白界便将廉岐山视作自己的地盘,两任主上也都插手过此事,但都没有解决,这几百年为了廉岐山两界都死伤了无数战士。
水仐道;“为了此事你们两界也争吵了数百年,不如本宫去把廉岐山分做两半给你们一方一半如何?”
妖帝不甘心,“主上,这廉岐山本就是我们妖界的,凭什么要与他们白界分。”
白帝随后也道;“主上,按规矩我界子民已在廉岐山生活数百年,这廉岐山便应该是我们白界的了。”
妖帝道;“屁话,这何来的如此荒唐的规矩,本尊可是闻所未闻啊,要按你这么说,自上古时期那我妖界子民便生活在廉岐山,不过是被你们心狠手辣的白界屠杀完了罢了,如今我们不过是抢回先辈们世代居住的故土,你们白界是掠夺者有何颜面在这说这些。”
“掠夺者?”白帝挑了挑眉,几分不屑几分冷笑道;“妖帝可有证据证明我们白界是掠夺者?”
眼看又要吵起来了,水仐道;“有事议事,如此针锋相对也不会解决好事情。”
这件事的确是委屈了妖界。
他们要抢的不是廉岐山,而是那些死去的将士们。
水仐道;“此事白界不义再先,这廉岐山本就是妖界地盘,占了百年如今也归还给妖界了。”
闻言,妖帝喜道;“谢主上。”
而白帝则愤怒的站起身,刚要言语,水仐道;“够了,廉岐山一事本宫已做决断,不要再说了。”
白帝只得敢怒不敢言的坐回椅子上。
议完各界的事,最后到了每年都必不可少要议的一件事,那便是凡间。
要说遭凡人残害最多的便是树界与妖界,树帝和妖帝一提及人间那就是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