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靴子,“没事的,我同你一块去,我也可以帮你挖人参和草药。”
汝宁摇了摇头,“不行,南山陡峭,你去只会拖我后腿,还是等你伤好后再同我一块去。”
“好吧。”
汝宁背着背篓出了家门,少女站在屋檐下目送她离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少女才转身回了屋子。
“你叫什么?”少女看着趴在窗户上的汝怡。
汝怡头也不回道;“汝怡。”
“那你阿姐呢?”
“阿姐叫汝宁。”
“汝怡,你在看什么?”
汝怡一直看着窗外,“我在看阿姐。”
“看你阿姐?”少女以为真的可以看见汝宁,也看向窗外,可是窗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她疑惑道;“你阿姐在哪?”
汝怡指着窗外道;“阿姐傍晚时分会从那里回来,我身子弱,容易生病,不能出去,我只能隔着窗户等着阿姐回来。”
汝怡语气里满是落寞,少女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汝怡又道;“我知道我是阿姐的拖油瓶,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像个蚂蟥一样趴在阿姐的身上不断吸着她的血,也许我真的该嫁人了。”
少女道;“汝怡,你阿姐很爱你,你对她而言并非拖油瓶。”
“那是什么?我从出生便一直是个拖油瓶,每次都会拖累阿姐,娘说我该死,我就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汝怡渐渐红了眼眶,终于忍不住,她扑进少女的怀中小声哭泣。
少女轻轻拍着她的背,“汝怡,别难过。”
汝怡哽咽着说,“虽然阿姐不说,可是我知道她很辛苦,很累,是不是我死了,阿姐便不会再这么累了,可是我又怕阿姐会哭,会伤心难过,我更怕娘会用阿姐换取荣华富贵,阿姐心软,即便娘对她万般不好她还是会为她付出一切。”
少女皱着眉道;“你们的娘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娘,居然会这么对自己的女儿。
“她是一个欲望熏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骨子里都是自私的人。”
“我们原是京都崇仁将军府的小姐,因为娘做了一件大逆不道之事,所以我们被赶出了将军府到了这里,阿姐为了养活我和娘每日都要上山挖人参和草药,然后再到镇上卖钱,每每回到家都是很晚了,即便是这样早出晚归的日子阿姐也从未说过累,抱怨过半句。”
也许是哭累了,汝怡说着说着便睡了过去。
少女掖好被角,看着破烂的屋子,还有桌上那一束野花,她取出怀中的玉佩看了看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