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和公子不明白为什么发生那样突然?大伯大嫂也许比别人更清楚云家掺和了多少?!”崔留央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即使多年后,崔留央面上可以保持平静,可是遭受过的就是遭受过的,痛苦过的就是痛苦过的,“停车!我自己能回去!我如今住在太师府,你们尽管放心!太师已成了我兄长,今后,若是你们有需要,想要帮忙的,大可来找我!”
马车停了下来,云家女眷们也明白了,今时不同往日。昔日被嫌弃排挤的人,今日是得罪不起的人。西沧承太师,何许人也?谁人不知?谁人不怕?
月光下,崔留央独独一人走着,慢慢走回太师府,觉得她自己很傻,又觉得很幼稚,大可不必那样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