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穿着布衣?”留央有些心疼起自己的师父。
“那一年,也就是被掳来的当年,有人送信,告诉了谢哥哥他家的噩耗,我记得他哭得很大声,听着都让人心里难受。几乎哭到气绝。天天哭,哭出了丧期,还是不停地哭。那时候,我晚上都睡不好。院子里都是谢哥哥的哭声。后来他就开始穿布衣,睡草席。总之就是不给他自己好日子过。”
“难怪……”崔留央想起了他对自己磕头拜谢,原来他失去了所爱的一切。原来谢子羽是靠着仇恨在坚持,空气变得压抑起来。
“留央姐姐你想说什么?”百里佳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难怪后面的事。
“他是不是排行第二?”崔留央问道。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