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板被烫了手指后,才把烟屁股扔在地上,随即用手在裤子上蹭了两下,“俗话说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这回,我是真觉得他们内部似乎有两个声音;其中一批人,应该就是定下跟我们见面的那批人,应该也是我经常接触的那一批人......
但另一批,他们......”
说到这里,廖老板停了下来。
那种亢奋的情绪终归是没让他的脑袋彻底被烧坏,刚刚说的那些,已经有些’出格‘。
但接下来那些话就更不适合讲了,毕竟人家’自己人‘都不在乎,你在别人面前说三道四,很容易两头都讨不得好。
“也就是说,我需要面对的,是那另一批人?”南柯问道。
也就是......九头蛇?
南柯忽然想起了前不久被自己胖揍一顿的沃德同学。
之所以没去揭发或是直接干掉,倒不是因为圣母,单纯就是害怕少了那位,影响到了神盾局最终的结局。
毕竟,自己也不欠神盾局的,凭什么去帮他提前扫清隐患?
“可能是他们,但也可能是引来的外援,谁知道呢,总之实力应该不会弱,最起码也有跟那什么局正面掰几回合手腕的实力吧。”
“如果只是这样,那就好办了。”
南柯抽完了烟,也问完了话。
很没公德心地随手把烟头一扔,南柯对着廖老板摆了摆手,“你远处候着吧,别我在前面解决了敌人,你在后面被人给包了饺子。”
“我懂!”
廖老板很识趣地准备退后,但在退后前,他还是小声对着南柯道:
“他们内部存在分歧,其实就是我们的机会,南柯,如果能的话,这回得打痛他们,这绝对是一个提高我们手中筹码的好机会;
我们手中的筹码越多,接下来他们双方博弈过程中,我们就能更好地从中攫取更多地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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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无色也无形;
但对于南柯来说,风其实是多彩的,是情绪化的;
从风中,他能够感悟到许多许多的东西,在某些情况下,甚至能够超出视觉触觉和嗅觉。
就比如现在,南柯能够感知到风的躁动不安,这是一种很焦躁的情绪。
仿佛四面八方有无数快速跳动的心脏,在无形间拨乱了气流的速率。
它们,在期盼;
它们,在等待;
它们,在酝酿!
街道两侧是密集的住宅区,但在此时此刻却显得很是静谧,仿佛身处于一个广袤的草原,且已经有人提前把草原里的虫和兽都迁移了出去。
南柯的嘴角露出一抹嘲弄,其实就算没有刚刚的分析,从这么一个细节,就能够看出安排这场‘演出’的导演,到底是来自于’地上’还是’地下‘。
如果是金并布的局,那么周围也会安静,但毕竟房屋里住了人,再怎么安静,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响动,因为那群混混不可能做到令行禁止。
但现在,周围的房屋里甚至连呼吸都被压制到了一个极其缓慢地频率,这证明,周围是有人,但,不是普通人,而是一群受过专业训练的人。
地狱厨房的名声再怎么可怖,这里的危险程度再怎么高,也不可能真正达到全员皆雇佣兵的地步,否则当局者根本不可能让他们出现在这种位置。
南柯还在继续往前走,这里的地形太逼仄,如果真要动起手来,有点施展不开。
毕竟自己也不是浩克那种类型,打起来像是个重装坦克一样,不管周围是什么,直接一路平推。
而且周围这些房子虽说是层高不高,但终归算是一道道的遮挡,在这里打起来,不利于自己操控风属性的能量。
要打,就选个宽阔的位置。
顺便,让那群人更清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