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让元春受了那么多的苦,不过,这事儿她也不方便和薛母说。
薛家还想挣扎一下,贾瑚也能理解,不过结局已经注定,即使是王子腾来了,他也无力回天,碰壁之后,薛家自然就没了借口。
薛家的事情有王夫人盯着,贾瑚的注意力又回到朝廷上,就在一天早朝,勇毅侯意外的被人给参了,参的理由是勇毅侯府纵容家仆,侵占百姓田产,修建养马场,致使整村的百姓都流离失所,成了流民,勇毅侯的侍卫还带着府兵去围剿百姓,致使百姓上告无门,东躲西藏,就怕被勇毅侯的府兵找到后绞杀。
勇毅侯自然是连忙叫冤,他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如何让府兵去伏击百姓。
左都御史连忙站出来为勇毅侯说好话,“陛下,是否其中有误会?勇毅侯为官几十哉,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应当不会为了一己私利,做出如此事情,莫不是弄错了事情真相,其实是有人故意借勇毅侯的名声陷害他。”
皇帝听了左都御史的话,脸上露出一个认可的表情,道:“也不是不无道理,既然这样,易爱卿,这件事就交给你,务必查一个水落石出,勇毅侯是朝廷的股肱之臣,可别让什么小人给陷害了。”
刑部尚书站了出来,忙道:“微臣必定不辱使命,还勇毅侯一个清白。”
皇帝满意的点头,对勇毅侯道:“勇毅侯,这件事你牵扯其中,这几日,你就在家好好休息,等着易大人的结果。”
“是!”勇毅侯回到队列中,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究竟是谁要害他。
勇毅侯眉头紧锁,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左都御史比勇毅侯更加的敏感,左都御史看向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眉头紧锁,皇帝此举何意?
下了早朝,勇毅侯坐不住了,连忙去了忠顺亲王的府邸。
忠顺亲王听完,虽然有些埋怨,但不以为意道:“勇毅侯你也太不小心了,不过也没关系,就算你真的纵容家仆,侵占百姓田产,修建养马场也不打紧,只是你手下的家仆侵占的田产,也是你身边的人带人去围剿的,你本人又没有参与,到时候就随便交出一个人就了事了,你为咱们大庆立下那么多功劳,皇帝也不敢轻易动你的。”
勇毅侯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但也觉得忠顺说的有道理,这时门外传来左都御史的声音,“王爷,您真的觉得这件事如此简单吗?”
勇毅侯有些诧异的向左都御史看去。
忠顺亲王见左都御史没有让人进来禀报就擅自进来了有些不满,但是想着他在朝中还需要左都御史的支持,也就没有发作,问道:“冯大人这是何意?勇毅侯纵容家仆,侵占百姓田产,修建养马场,确实是犯了律法,被人参奏也是理所应当。”
左都御史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王爷就没发现其中的不妥之处,勇毅侯是谁?为抗击外敌,立下汗马功劳,所以才会被封侯,不过是侵占几亩田产而已,还是下人侵占,勇毅侯不过是犯下了驭下不严的罪过,往日,这点过错,根本就不会算到勇毅侯身上,可是今日,皇帝偏偏将勇毅侯给拧出来了,王爷可想过其中深意?”
听完左都御史的话,忠顺亲王也瞬间反应过来,道:“皇帝这是要对勇毅侯动手了?”
“也不一定,或许是在试探太上皇的口风,毕竟,也只是状告勇毅侯的家仆,而不是参勇毅侯本人。”左都御史道。
“皇帝好生阴险。”忠顺怒了。
勇毅侯眉头也皱了起来,没想到皇帝居然想拿他开刀。“那现在怎么办?”勇毅侯问道。
忠顺亲王也看着左都御史,等待他给出一个答案。
左都御史想了想,道:“或许王爷还是得入宫去求见太上皇,如若太上皇站在您这边,皇帝顾及太上皇的态度,这件事便只到勇毅侯的家仆便了了,如若太上皇没有过问,那么皇帝一定会让刑部继续追查下去,最后,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