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安慰着。
“我要老祖宗和太太,他肯定会罚我的”贾宝玉都不敢向贾瑚看过来,只一个劲儿的哭,他想起了自己一个人呆在庄子上,收那么大一块地庄稼的事情,这次又落在他的手上,只会更惨,贾宝玉哭得更加的伤心了。
贾瑚饶有兴致的看着贾宝玉伤心大哭,贾瑚不得不承认,他们家的人长相都挺不错的,即使贾宝玉哭得眼泪鼻涕一把,很是相貌依旧还是挺好看的。
贾宝玉哭得伤心,没有一个人安慰,只有袭人在一旁着急,渐渐,贾宝玉的哭声小了。
“哭够了?”贾瑚问道。
贾宝玉眼睫毛上还挂着泪滴,他看着贾瑚害怕的点点头,心中十分的委屈,只要鼻头一酸,还能继续哭。
“为什么摔玉?”贾瑚问道。
“我......”贾宝玉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在你大姐姐面前摔玉?”贾宝玉回答不出上一个问题,贾瑚也没有介意,而是继续问下一个问题。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脑子一热”贾宝玉越说越心虚。
“为什么醒来就想着找老祖宗和二婶?”贾瑚继续问道。
这个问题又将贾宝玉给难住了,他能说是因为想让老祖宗和太太心疼他吗?以前他每次摔玉,都是老祖宗和太太哄好的,只要他不摔玉了,什么都依他,真这么回答,他自己都接受不了,想着,他又想哭了起来。
“我觉得你特别的虚伪”贾瑚道。
“我没有”贾宝玉脸上挂着眼泪,底气不足的反驳。
“难道不是吗?享受着府中上下所有人的宠爱,却从来只是享受这份宠爱,你担负起你应当承担的责任了吗?骂在朝为官之人为国贼禄蠹,你可知道,你嘴里的这些鬼贼禄蠹能有如今的官位付出了什么吗?十年寒窗苦读,你以为只是一句空话?在朝为官,又为百姓做了多少实事才走到今日的?你只看到他们位高权重,眼中却完全没有他们的付出”。
“就说说黛玉的父亲林姑父,在扬州为官十几年未曾回京,管着扬州的盐运,一个弄不好,全国百姓都没有盐吃,你觉得他是国贼禄蠹吗?”贾瑚问道。
“林妹妹的父亲自然不是”贾宝玉中气不足,声音心虚。
“户部尚书,管着全国的银粮,赣州水灾,蜀州地龙,边境又有叛乱,户部要筹备赈灾的银粮,又要筹备军需,你觉得他是国贼禄蠹吗?”贾瑚继续道。
贾宝玉沉默不语。
“你才多大?目光所及,如井底之蛙,总以为自己很懂,批判着你完全不了解的事物,觉得自己怀才不遇,就像你刚刚所说,林姑父因为是林妹妹的父亲,才不是国贼禄蠹,这是对黛玉的侮辱,也是对林姑父的侮辱,更是对天下仕子的侮辱”贾瑚嘲讽道。
贾宝玉目光不如之前那般倔强,眼神中带着些许的迷茫。
“我所说的话,你自己好好思考,明日,演武场,我不希望你迟到”贾瑚觉得再和他说,他得气死。
在贾瑚准备离开之前,袭人鼓起勇气道:“瑚大爷,宝玉病了,明天还要训练,身体恐怕支撑不住呀,能否让宝玉休息一两日再去训练”。以往,这都是老祖宗提的,因为宝玉生病,便让他好生休养,不用去学堂念书。
贾瑚瞥了袭人一眼,“你这个丫头倒是忠心,挺会为宝玉开脱的,就是礼仪学的不怎么好,宝玉是主子,是你这个丫头能直呼名字的吗?”。
袭人的脸刷的变白了,她连忙跪下自辩道:“是老太太让叫宝玉的,当初害怕宝玉压不住福气,让我们都直呼宝二爷的小名”。
“即使如此,宝玉也已经大了,已经不适合叫小名了,以后,你们对他的称呼是瑛二爷,贾瑛,你在外介绍自己也应当是大名,而非小名”贾瑚道。
“是,瑚大爷,我们瑛二爷的身子弱,才大病一场,明日是否能让他再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