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优已经失踪三个月了。
三个月前, 她从警视厅请过一次长假后就莫名不知所踪。
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按照请长假上的理由,去某个地方散散心。
她的养父母也一直这样认为, 毕竟自三个月前, 青木优最后一次来探望过他们后, 每隔一两个星期, 都会有携带着不同地区邮戳的明信片寄回家里。
青木优总会在明信片上写满祝福的话语,并在最后附上“我很好,请不用担心”。
然而三个月过去了,养父母没有一次在这期间打通过她的电话。
每次拨通她的电话,都只能听到“不在信号服务区”的公式化机械音。
就算散心的地方总是原始森林或者什么偏远地区,也不至于从始至终都不回人类聚集地吧?
养父母虽然对此感到有些疑惑,但因为女儿已经长大,有自己的生活,并且每星期都固定的明信片寄回, 就只是将这件事随口在聚会上告诉了自己的朋友小田切敏郎。
小田切敏郎作为警视长也是一步步从基层升职的。
他也直觉有些不对, 但青木优休长假之前, 各种手续都办理得很齐全, 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去追究。
唯独他的儿子,小田切敏也听到后一直对此事念念不忘。
自从得知无法用电话联系上青木优后,小田切敏也就一直在留意着她身边相熟的朋友、同事, 看有没有人在这期间接受到过青木优的信息。
而令他惊讶的是, 青木优好像自休假后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是谁都不知道她确切去了哪里。
社交网络上也没有任何有关她的信息。
小田切敏也越发忧心忡忡,就连工作时也会不自觉地留意起, 最近有没有关于女性意外失踪一类的案件。
这天, 小田切敏也刚从警视厅下班, 忽然接到一位旧友的电话。
这个朋友是他没当警察之前一起组乐队的富二代,每天除了气他爸妈以外,就知道在郊区的别墅里开派对。
小田切敏也刚把电话接起,就听到了对方惊恐的声音:“救,救救我,快救我!”
他的语调颤抖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小田切敏也将电话拉远,在对方稍微稳定下情绪后,才有凑近问道:“出什么事了?”
“有人要杀我!”富二代的声音瞬间拔高,“他一定会杀了我。”
小田切敏也皱紧了自己的眉心:“谁要杀你?”
“我的邻居!太可怕了,他一定会杀了我!”富二代吼道。
“你确定?”小田切敏也一直知道他干过的那些破事,“你怎么把你的邻居惹到了?”
“我没有,这次真的没有!”富二代极力保证,“我只是那天看到他脖子上有吻痕,就问了他一句之前去哪玩了,以后带我也去一次而已。”
小田切敏也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管人家去哪,又嘴贱,这下惹祸了。”
富二代只继续补充:“那家伙好像精神很不对劲,眼神特别凶狠,我还看到他的口袋里有金属的反光,那肯定是枪!”
“枪?”
“他当时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去摸枪,这家伙肯定是杀人魔!”富二代叫嚣,“我要死了,快救救我,我不敢回去。”
“那就回你父母那里,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子。”小田切敏也骂他,“你又没有证据,我不可能因为对方持枪就去把人抓了。”
在日本,虽然私人携带枪支的手续极为复杂,但也是允许私人持枪的。
富二代听到后只说,“我也知道你不能平白无故抓人,但是你也有警察配枪啊,你今天能不能来我这里呆一晚上,我害怕我在家里就被他干掉了。”
“疑神疑鬼地干什么?”小田切敏也很不想搭理他。
富二代见他不信自己又道,“我那天还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