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正相反,他坦荡得青木优都不觉得,他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拥有独占欲。
工藤优作只点了点头:“是,我希望我是那个唯一能引导您去接触普通人的人。”
这样就更像了。
上周目阵平就老是怕她跟着其他人学坏。
青木优好奇地问他:
“那如果我也想拥有独占欲的话,这时候是否应该问你,你对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是有着同样的关心吗?”
“的确该这样问。”工藤优作耐心地解释道,
“而我的回答是,并不,我仅仅是因为您忧心着‘神眷者’而去关心他们。”
圣女才是真正纯洁的羔羊。
那两个小子,心眼一个比一个多。
大概是因为从小没有长辈庇护,只能独自在生活中打拼。
那两个人在短暂地接触教派后,很快就明白了,如果真的有问题出现,找他不如先去讨好圣女。
解决了圣女就能解决他。
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清楚他的态度。
青木优又问道:“可我觉得要这样的独占欲很累,我可以不学这种情感吗?”
“当然可以。”
工藤优作笑了一下,“独占欲是一种很容易让双方都受到伤害的情感,您不用强迫自己去了解。”
“受到伤害?”青木优问,“可是我现在并没有受伤。”
“一来是我尽量在克制自己。”工藤优作沉声朝她解释,“二来──”
“您现在做得很好,应该说超乎我预料的好。”
青木优觉得他现在大概是在夸奖自己。
她想了想,像是以前在她的忏悔室里举行“握手会”时一样,忽然拉起他的手。
“嗯,我也觉得我做得很好。”
青木优浅淡地笑了一下,“你也教得不错。”
摸手是奖励。
对方的眸光闪烁,青木优则自顾自地拉了一下他的手又松开。
她转过身,看向终点线那里聚集的人群问道: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他们夺冠了,我现在该去向他们表示祝贺吗?”
“现在他们正在被很多人围着,不是您过去的好时机。”工藤优作道,
“如果您想向他们表达祝贺,可以——”他附在青木优耳边轻声说出了自己的提议。
青木优听到后,点点头,“好,听你的。”
她回答得过于干脆,工藤优作忍不住又笑了笑,
“您果然是来散播恩惠的圣灵。”
青木优:“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我是一个有着一些诡异的爱好的人。”工藤优作坦然道,“帮助别人能让我感到快乐。”
这个爱好诡异吗?
青木优觉得自己爱修电器的爱好好像才比较诡异。
好像正常人都会因为帮助别人而感到快乐吧……
“可是我刚刚并没有做什么。”她产生了困惑。
“您满足了我现在过于膨胀的拯救欲和正义感。”
工藤优作坦诚道,“以前除了案子以外,很少有东西能这么快速地满足我。”
青木优情不自禁地歪了歪头。
要像他这么说的话,工藤优作现在的确是贴心得有点诡异。
就连黑泽阵以前帮她的时候,也每次都是边骂边帮。
如今工藤优作这么一解释,青木优好像是觉得他异常地……
任劳任怨?
可这不也是变相在说她足够麻烦吗?
不管了,他自己觉得没问题就行。
青木优朝他点点头。
“你高兴就好。”
她侧过身,语调依旧平静,“你之前的提议我觉得不错,尽快去准备吧。”
……
夏日的体育祭上总是格外炎热。
刚从终点线缓缓走下跑道的降谷零立刻被同学们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