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吵架。
只是她提出想要去大佬上班的地方工作时,他不同意,之后他就单方面地不再和她说话了。
青木优看着他请假呆在家里,视线一直跟着她转移,却又像挑食的猫一样无论她问什么都不回应。
真是好过分啊……
她那时的属性虽然不好,但游戏嘛,大不了再重开一局。
忍一时只会越想越气。
青木优从他第一天不和她交流开始就计划起和他打一架的事情。
属性低绝不是认输的借口,只要赢了一切都好商量。
然而对待【恋人】又不能用那些危险的道具,青木优仔细思索了一阵,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副手铐。
没有力量就借用外物来限制住他的动作。
虽然不知道这副手铐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但只要能用就行。
她几步走过去把自己和黑泽阵铐在了一起。
大佬当时也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似乎对她的动作没有什么异议。
连着被铐住的手腕,青木优坐到他的大腿上,抬手郑重地把他的脸固定住。
“我们打一架吧。”她认真地看着黑泽阵提议道。
当时她提出的打架其实和现在一样非常单纯,但中途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战场莫名其妙地就转移到床上了。
那个时候他们是【恋人】,黑泽阵会放水,会松手,会在她往后倾斜时下意识地护住她的后颈。
但现在这些都不存在了。
青木优喘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黑泽阵,觉得自己的肋骨似乎是断掉了一根。
【体质】的低下的确限制了她的发挥,但只要血条还没有见底,她屏蔽掉痛觉系统之后和最初也没什么差别。
以柔克刚的要义就是要用最小的力气将对方的动作最大范围地限制住。
青木优抓住时机瞄准他的关节,借着拽下他衣领的巧力,在合适的时间点把他往地上一掼。
在他背部着地的同时,青木优也被他用力往下一拉。
“唔——”
硬质的地面撞了一下她的肩膀,青木优不自觉地闷哼一声。
血液沾染上她的嘴角。
她的手掌往下一抵,直接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青木优看着被他按在地上的黑泽阵,忽然想起了当初那个他想要杀掉她的夜晚。
那时候,他的神情也是如此的平静。
“还打吗?”黑泽阵面无表情地问道。
身形逐渐与过去重合,青木优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手铐上的尖锐不经意间将枕面划开,从缝隙中脱离的绒羽肆意地钻入空气中。
没有飞翔的自由,被剪去翅膀的金丝雀只会哀鸣。
白色的洁羽在房间内翻飞,像是鸟儿在垂死之际的挣扎。
青木优看着他,觉得自己有点委屈却又说不清楚缘由。
无言地静默了一会后,黑泽阵伸手盖住她被手铐摩红的腕部,也是像现在这样面无表情地问她:“还要打吗?”
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当然爱你。”
青木优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但下一秒她们就莫名开始安静地亲吻。
之后,她顺利地进入了公司。
偶然有一次,在闲聊时她和门卫大叔提起过入职的经历。
对方听后像是回忆一般轻声感叹:“真可悲。”
“干这一行的人,做出……选择时,半只脚就已经踏进坟墓了。”
他的话语里隐去了部分内容。
青木优不清楚他为何会样说,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一种难以描述的,似乎是怀念一般的情绪。
啊,那时候的黑泽阵好像也是这样。
他的眼中浸满了暗色,在与她交汇的瞬间溶解下某种无法言明的,深沉的情绪。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