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的母亲与自己有几分交好,吴大娘子便没忍住多说了一嘴。
“孙师娘之忧心或有可解,外人或许不能知道,我与谢诚序的母亲还算有几分要好的交情在,她与我自幼便相识,我俩的命又都不算好,都是家里那口子走得早的,是故,便也又多了几分同病相怜。
她是自来的好脾气,换句话说,就是个软软弱弱的,她那双眼睛的毛病,便是因着她思念她那早逝的丈夫,生生自己哭坏的。
她这人不堪大用,却也着实是个良善的,家里若不儿子还算得靠,现在的日子不定是什么光景。
所以,与她这样的婆母住在一起,实在也是不必有什么担忧,基本家里的事情都还得是新媳妇说了算,她是不会有甚子话的。
再者,她那双眼睛只是有些模糊,看不大清,仔细的活儿是干不了的,但并不影响她自己的生活起居,也不算要人照顾。
他那儿子,也就是觉得自己母亲太软弱,怕随意娶回来的妻子欺负母亲,才说出了那样一番话。
就是想要一些不能如他一般对自己母亲好,只想贪图他家朴实家境的女子知难而退。
他那母亲一来是个没主见的,二来也怕儿子找回的媳妇太厉害,所以便顺着谢诚序的话讲,传开来后,谢诚序在咱们这城中也便没几个女子惦记了。”
姜夫人是相信吴大娘子的,“如此这般,谢诚序这边也是个好的,可以考虑考虑,真是多谢吴大娘子你了,若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我怕是也不敢想着谢家郎君了。”
吴大娘子摆了摆手,“孙师娘客气了。
我这多嘴几句,只是因着这谢家我也是相熟的。
我与谢家母亲多年的情谊在,又知道你与孙夫子都是极为良善有礼的人,教养的姑娘我瞧着也是个好的,私心里便想着为我那老友多争取一下罢了。”
陈完情,吴大娘子便也不多说,她只将她知道的据实以告,其他的便只能看缘分了。
姜夫人转头又看了良玉一眼,良玉只得再一次说道:“姨母觉得好,我便也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