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陨葬啊,他是谁?他和我是什么关系?为何心甘情愿替我死……这些,你都不好奇的吗?”叶笙歌很是费解。
说好的醋王呢?这是改脾性了?
她仰头看着司霆的一脸淡定,自己反而不淡定了。
司霆忍不住勾勾唇,露出无奈的笑容:“没什么好问的啊,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希望的。”
叶笙歌:……
啊嘞嘞,她想问的是这样吗?不要搪塞人啊!
不过,他也看出来,陨葬对她的心思了吗?她还以为那是错觉呢。
叶笙歌眼底恍惚了一下。
司霆忽的伸出手,勾住她的下巴,低下头,亲吻在她唇角,浅尝辄止。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我觉得没什么好问的。就像现在,你也不会胡搅蛮缠的问,你出事的时候我在哪儿?为什么救你的人是他不是我?”
司霆点点她的眉心:“你说是吗?”
叶笙歌眨眨眼,无趣的撇撇嘴。
确实,她不会问的。
因为她了解司霆,当时事发,他一定也在拼命的想要救她,想要替她挡伤害。
只不过,陨葬比他快了一步。
叶笙歌恍惚记得,在天地化为一片空白之前,她的眼角闪过司霆那惊慌失措的脸,和拼命向她伸来的手。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当时没有陨葬,为她而死的就是司霆了。
加上上一次,那就是两次了。
当一个人为了你,连死都不怕,他的爱还需要怀疑吗?
不过……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问就是胡搅蛮缠喽?”叶笙歌眨眨眼,笑的很甜美。
司霆却觉得后背一凉,脸上的淡定顿时消失无踪,笑着补救:“怎么会,我说的是别人……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好最美的。”
司霆哄了半天,叶笙歌才重新绽放笑容。
在司霆看不到的角度,她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果然啊,女孩子都喜欢被哄着,被哄的时候,仿佛自己变成别人手掌心的小公举。
叶笙歌笑:谁还不是个小公举咋的!
……
三天后,叶笙歌和司霆出院。
夏季亲自来接,到家后,夏父夏母都在沙发上焦急不安的等着。
那一次被迷晕醒来,两位老人都很生气,对叶笙歌独自冒险的行为很是不满。
不过儿女是父母的债。
哪有父母和儿女计较的呢,他们只是太过担心儿女,儿女永远放在最前头。
他们本来打算晾叶笙歌几天再说的。
结果叶笙歌就跑去出海,差点回不来。
两位老人就顾不上生气了,叶笙歌一回来,夏母就抱着叶笙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叶笙歌羞愧极了,就那样抱着夏母,拍着她的背,轻哄:“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我以后再也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我保证……不哭了,不哭了哦。”
夏父站在一旁,虽然已经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可还是能隐约看到,他微红的眼眶。
叶笙歌抿着唇,充满歉意的望着他:“爸,对不起。”
叶笙歌以为这个傲娇别扭的小老头肯定会像以前一样冷哼一声,留给她一个后脑勺。
只是他这次的反应却有些出乎预料。
夏父点点头,努力撑出笑容:“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阿芬。”
夏父拍了拍夏母的肩头:“好了,别哭了,孩子这不是回来了吗?你看,司霆也在呢,别给人孩子看了笑话。”
“我哭我的,怎么就成笑话了!再说了,你不是也哭了吗?凭什么管我!”
夏母红着眼甩开他的手,换了个方向,继续靠在叶笙歌肩头哭。
夏父:……
他迎着三双清澈的目光,嘴角抽抽,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