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了?”
见容华没反应,她得寸进尺的又进了一步,几乎与他身体相贴,伸手就要去探他的额头。
容华眉头紧拧,毫不客气的退到崖边,冷冷的挥开她的手:“月儿,你在思过崖呆了这么久,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师父?”水云月脸色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不相信这是以前那个处处纵容她的师父。
杏眸一眨,亮晶晶的泪珠呀眼眶里滚动,满脸受伤之色。她抽了抽鼻子,手在腰间的锦囊上一划,手上就多了一件披风。
“师父,你生病了,我帮你披上好不好。”她咬着唇,倔强的又想要上前。
“不好!我没病!”容华冷硬的拒绝,清冷的眉目间没有一丝温度。
“师父!”水云月期期艾艾的喊着。
容华充耳不闻,直接一针见血:“月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许是怕水云月听不明白,他解说道:“月儿,戒律堂罚你在思过崖呆三个月,现在才过了一个月,你怎么就出来了?”
“师……”水云月僵着笑脸,想要解释。
“谁帮的你?”容华径直打断了她的话,冷声质问:“你大师兄?还是戒律堂堂主的儿子?”
大师兄是指池渊,戒律堂堂主的儿子喜欢她多年,仙云门无人不知。
水云月被他冰冷的面容彻底吓到了:“师、师父,你听我解释,我……”
“两者都不是!”容华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直接下了定论:“我很奇怪,除了他们,还有谁会为了你不惜违抗我的命令!”
水云月呆呆的站着,濒临崩溃,下一秒,泪水汹涌而出,她哭的伤心极了,却不知道怎么辩解。
容华有些腻歪的转过身,不去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不需要辩解,只要答案!要么你说出答案,回思过崖继续受刑,要么,现在离开,之后再也不是我门下弟子!”
“师父,不要!我说,我现在就说!”水云月吓得凄厉大喊,泪水流的更汹涌了,她软倒在地,哭着恳求:“师父,我说,你不要赶我走!”
“不许哭!”容华又冷喝一声,不知为何,他看着她流泪就满心腻歪,总觉得很违和。
水云月一惊,连忙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带着哭腔说道:“是青扬师兄他们,是他们把我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