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神秘人士的突然出现, 屋顶上的局势又一次陷入了三角形的胶着。
木头与火乱舞,千手柱间在打猿飞日斩,闪光与蛇齐飞, 波风水门在打大蛇丸,就在这样混乱的场面中, 英雄救美的激动?感谢?完全没有, 有的只有秋风一样无情的质问。
“你居然还知道回来。”
继国缘一左躲闪过了一个雪球:“抱歉。”
“修行时间太长了!”
继国缘一右闪躲过了一个雪球:“抱歉。”
“抱歉抱歉抱歉,你除了抱歉就没有其他话可说吗?”
“有。”继国缘一不假思索隔着波风水门盯住了大蛇丸。他看到了,就是这个男人的招式以蛇为主, 刚刚被他斩首的大蛇,遍地焦尸的长蛇,毫无疑问都是这个人的手笔。
他抽出刀:“请您稍等片刻, 我很快就回来。”
等他说出什么的鲤阳:??混蛋, 我想听的是这个吗?!
目瞪口呆看着继国缘一义无反顾冲上去的背影,鲤阳站在原地, 头一次觉得手里的雪球冷彻心扉。
“虽然只是第一次见到缘一,”月鲤安慰的拍了拍肩膀:“但这也许就是天然呆吧。”
这算哪门子的天然呆啊?鲤阳陷入了世界选这个人做神之子是不是哪里有问题的绝望。
这个回答是认真的吗?
暗部一号:“……”
暗部二号:“……”
吉祥物们欲言又止。
说真的……能够面对三忍之一的大蛇丸还能不落下风,神秘人士的表现足够令人心生忌惮。可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看着那个游刃有余的背影,满心只有对他的微妙的可怜。
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天然呆?
“我看这个人是缺心眼才对。”
暗部队长吐槽:“废话不多说, 你们谁看到他是怎么出现的了吗?”
“队长,他好像是从那个洞口里跳上来的。”
可那个洞口不是被四紫炎阵封住了吗?有人飞快离开, 片刻后从屋檐下翻上来悄声汇报了情况:“队长,是封住的。”
那这个人是怎么跳出来的, 难道早早预料到了这一切, 埋伏在屋顶下了吗?暗部不能理解, 但暗部大为震惊。
越发生不出佩服的心情了呢!
“那是小缘一?”
“是……吧?额头上都有着胎记。”
萩原与诸伏消化着缘一突然变得好大一只的现况,难道说这个家只容两小吗?多了一个小月鲤,就要失去一个小缘一,这种有得必有失的深刻领悟……他们并不想要!
“这是何等独~裁的规则!”
研二娇弱的西子捧心,痛心疾首道:“我只是喜欢可爱的孩子们有什么错,一家之主太霸道了!”
“希望你在松田面前也能表现的这么可铐。”诸伏景光沉稳拍了拍萩原研二的后背:“但是现在最好还是不要表现的这样刑,鲤阳听到了,又报复你。”
“我只是说了实话!”萩原研二说,义愤填膺:“这世界连说真话都不允许吗?”
可这明明是诬陷。
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鲤阳对此怀恨在心,一双眼睛写满了记仇。
波风水门被挤出战斗圈,站在原地哑然片刻,扭头去看鲤阳:“这里没有我出场的必要了吧,我能离开了吗?”
我想我儿子现在更需要我。
“走走走,赶紧走,烦死了。”
鲤阳糟心的摆手,波风水门感激的笑了笑,用留在鸣人身上的飞雷神术印记离开了。
可即使走了一个波风水门,大蛇丸也没有感到轻松。他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怪物啊,无与伦比的刀术即使是曾经的木叶白牙放在这人面前也仿佛只是一个拿着刀的初学者。
“不可思议……”
暗部呐呐着:“那可是有着影级实力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