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刻苦好学的鲤阳无法容忍这种污蔑, 什么叫做逃学,他这能叫做逃学吗?他明明是为了不浪费时间存在的意义选择实地领会埃及的风土人情与文化习俗, 实践研究柱造吸血鬼与原生血族全方面的差异与共同, 亲身打击犯罪邪恶拯救人类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怎么能叫做——
知识学会了的逃学,那能是逃学吗?
鲤阳踩了千手扉间一脚, 气他把好好的修学旅行说的如此不堪。
千手扉间:……行吧。
他摇着头去做晚餐,安室透则是在自己家里一手撑着头苦思冥想,笔在纸上由快而慢, 写下了一个个记忆中翻找出来的姓名——
卧底仿佛悬崖之间走细丝, 琴酒的过于谨慎与疑心让安室透经常要为了隐藏身份不得不看着一些重要的证人被灭口。脸上不以为然,或淡淡笑着就像酒后闲聊听到的趣事,心底实际心如刀绞, 正在吐血打滚捶墙殴打Q版琴酒。
这个人怎么还不死,这个人怎么还没被车撞死,怎么还没来个人一枪崩死这个人。
安室透列着清单,越写越觉得, 他更像列了一张卧底与琴酒的新仇旧恨血泪史。
捂住眼睛, 安室透深呼吸——拳头依然硬了。
迟早……迟早他要用自己的拳头用力揍上琴酒那张脸解恨!
“不是吧阿sir,晚餐都还没有好诶。”
“你也太心急了安室。”
鲤阳与月鲤挤在沙发上,一个玩游戏一个扒着肩膀看游戏, 对着来打扰的安室透你一句我一句抱怨的默契, 就仿佛座敷童子一子二子, 正好他们也是配套的一黑一白:“你可是一个公安。”
“压榨剥削未成年儿童你不会感到心虚吗?”
“只要是为了这个国家!”
安室透大义凛然道。
“鲤阳, 发生什么了?”
队内语音传来花京院的声音, 狡辩着补习也需要松弛有度的少年听到对正常人有些敏感的内容, 握着手机不由有些担心:“需要我和承太郎去帮忙吗?”
什么?
小孩儿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炸毛:“灵感易爆期的人就不能老实一点,好好在家——好好在承太郎家里补习吗?还想不想考试及格,还想不想考大学了!”
“考,当然考,这不是休息一下放松大脑么。”
花京院典明尴尬的干咳一声:“等这一局打完,这一局打完我就去看书。”
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桌子另一侧看书的空条承太郎哼笑一声,用书挡住了花京院恼羞成怒看过来的视线。花京院典明愤愤按着手机,越心虚,越觉得游戏真香。
“所以别忘了我的事情啊。”安室透提醒了一句,被鲤阳抄手拿起沙发上的枕头砸了过去:“好我走我走……别忘了帮我问一下赤井秀一,一定别忘啊!”
他扒着门不死心的强调。
“赤井秀一是谁,安室对他怨念好大哦。”
月鲤捡回抱枕回到沙发上,好奇问鲤阳。鲤阳操作着游戏,也不细讲,只是让自己替身把安室与那个赤井秀一代入白泽先生和鬼灯先生之间的来回:倒不是说两人之间有深仇非要不死不休,但他们两人就是一天到晚有仇非要不死不休。
“所以安室说的那个人,死了吗?”
“没呢,能蹦能跳还能骗人,活波着呢。”
“那我们接下来是不是有好戏看了?”
“对——等等你别突然用力抓我胳膊啊,月鲤月鲤月——啊!!!!!”
笑死,今晚,有一个替身使者与自己的替身绝交了。
然而兄弟没有隔夜仇,第二天的清晨,月鲤依然善·良的准备替自己去上学,去接受文化气息的熏陶。
蹑手蹑脚掀开了被窝,鲤阳在床上翻个身自动把空了的被子卷在自己身上,想要睁开眼睛,又撑不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