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奶奶身子骨再好,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了,老胳膊老腿,哪里禁得住沈玉芹用力一推。
她踉跄着向后退,摔在了硬邦邦的地上。
“哎呦,我的腰!你这妮子,心肠咋这么歹毒!”
沈静言抬腿,照着沈玉芹肥胖的屁股就是一脚。
沈玉芹摔了个狗啃泥,沈静言骑在她身上,抓着她的头发,用森冷的语气问道:
“沈玉芹,你还想伤害多少人?”
沈玉芹被打得鬼哭狼嚎,哭声比杀猪还难听。
一边哭,嘴里还一边不干不净地骂着:“小婊子,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找人弄死你!”
沈静言眼神冰冷地望着她:“好啊,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她挖了一团雪,塞进了沈玉芹的嘴里,“现在,是你被我打!”
冰冷的雪水在沈玉芹的口中融化,冻得她牙齿都快掉了。
“呜呜呜……周哥,你帮帮我,打死这个小婊子!”
沈玉芹又挨了沈静言几拳,疼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了周正清。
周正清原本只想凑个热闹,但是看到徐奶奶被沈玉芹推倒,赶忙上前扶了一把。
这并不能说明他有多好心,他只是单纯不想让人觉得他太冷血。
至于徐奶奶伤得怎么样,他一点都不关心。
他看着沈玉芹,露出为难的表情:“我说玉芹,你惹谁不好,偏偏惹静丫,你俩是亲姐妹,有啥话不能好好说,非要砸人家玻璃?”
沈玉芹见他一副和稀泥的态度,心里拔凉拔凉的。
可她又不敢破口大骂,她害怕二人搞破鞋的那点事被人发现。
她还指望着嫁给楚朝阳,去城里过好日子呢。
周正清见徐奶奶脸色不太对劲,急忙献殷勤道:
“奶奶,我扶你进去躺会儿吧!”
徐奶奶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周正清的胳膊,嘴里不停地“哎呦”。
周正清看都不看沈玉芹一眼,就扶着徐奶奶进屋了。
沈玉芹那猪头样,看着真闹心!
没一会儿的时间,老徐就领着沈洪刚和陈凤来到了林场。
“瞧瞧吧,你们的闺女干的好事!”
老徐指着满地的碎玻璃说道,“她不仅砸了静丫宿舍的玻璃,还把小杨打得头开了瓢!人家可是城里来的知青,脑子里装的都是知识,打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沈洪刚被老徐说得无地自容,就差挖个地缝钻进去了。
陈凤却一点不在乎杨子诺的伤势,她一见沈玉芹鼻青脸肿的狼狈样,心疼得哇哇直叫:
“静丫,她是你姐!就算她砸了你的玻璃,你也不能和她动手啊!”
陈凤想上前把沈玉芹救下来,却被沈静言冷冽的眼神喝退了。
“舅妈,她砸我的玻璃,拿砖头拍杨知青的头,还推倒了徐奶奶,她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混蛋至极?我打她是轻的,她这种情节,送公安局,是要坐牢的!”
陈凤张牙舞爪地扑上来,沈洪刚赶忙拽住了她。
“大凤,现在不是护犊子的时候!”
陈凤不分青红皂白,指着沈洪刚的鼻子打骂道:
“沈洪刚,你这个窝囊废,闺女被打成这样,你还帮着外人!到底谁才是你亲闺女?”
她气喘吁吁地往沈洪刚的脚边吐了口吐沫,语气恶毒至极。
“我看你压根没把闺女当回事!今天楚家来相亲,你一个劲地夸静丫,任凭静丫在楚朝阳面前搔首弄姿,咋地,你是故意寒碜闺女吗?现在楚朝阳看上静丫了,不要咱闺女,你高兴了吧?我看你也别要闺女了,让静丫给你养老送终得了!”
沈洪刚气得脸都青了,嘴唇哆嗦着说:“自家的事情,你在这嚷嚷什么?”
“我不管你们家的事,现在就说沈玉芹砸玻璃,打人这些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