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的确不是我的。”顾城肆回答。
苏黎继续遂问，“那这是谁的？”
“你的，这里的东西都是你的，这个布娃娃是你赠我的...”
他的话没说完，苏黎抬起手表示打住，“顾城肆，你找个理由也找一个好一点的，我们之前根本就不认识。”
话音落，顾城肆攥住了她的手腕，眼神中充斥着肯定，一字一句地说：
“苏黎，我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这个布娃娃是你的，也是你母亲赠你的，你将它取名为白芷...”
他的话说到这里，苏黎只觉得越听越离谱，她甩开他的手，一脸不悦。
“顾城肆，我觉得你编故事的能力真是越来越强了。”
“我没有！”顾城肆反驳，“听我把话说完。”
“不用说完，我觉得你心心念念的人就是白芷，一直都是白芷！”
说着，苏黎将布娃娃丢给他，双手按住自己的耳朵，不想继续听下去。
而顾城肆既无奈又可悲，他将布娃娃拾起，试图想要唤醒她以前丢失的记忆。
“黎黎，这个真的是你的，你再仔细看看，当初你说，如果我想妈妈了，就让它来陪着我，你明明那么怕黑，却把最珍贵的东西赠与我，当你追着车子跑的时候，还不小心摔了一跤，你看看这上面，是不是还沾着一滴血。”
他此话一出，苏黎垂眸盯着他手中的娃娃，白布虽已破旧，可身上的确渍了些许血迹。
“这个真的是我给你的？我们以前就认识？”苏黎不可置信地反问。
可是没过多久，她脑袋仿佛要炸裂开来，咬紧牙关，痛到无法呼吸。
额角之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双手抱头，痛苦地抓狂。
顾城肆眼见着自己刺激到她了，连忙停止了这个话题。
他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如同安慰一只受伤的幼兽，低低道：
“黎黎，你是不是很难受，如果你痛，你就咬我，没事的，以前的事你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闻言，苏黎潜意识地张开嘴，衔住了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唇齿间仿佛都侵入他的血肉里。
顾城肆吃痛，可他只是忍着，任凭她撕咬。
或许只有这样，她的记忆才会恢复。
就在这时，卧室里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
二人都没有理睬。
苏黎因这声音怔愣了一瞬，齿间的力道逐渐松了几分。
抬起猩红的眸子，看向眼前的男人。
“你为什么不反抗。”
“现在呢，你想起了什么吗？”顾城肆没有在意自己的伤。
“母亲喜欢白芷花。”苏黎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说完，她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在刚刚那一瞬间，她脑子里出现了母亲的脸，是她伫立在一片白芷花里的模样。
“对，是你母亲喜欢的花，所以这个娃娃你才取名为白芷。”顾城肆附和。
“可是，我没有印象，真的没有印象。”苏黎痛苦地摇头。
话音落，顾城肆再次拥她入怀，“好，你想不起来没有关系，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从小到大，我只喜欢你苏黎，从未变过。”
“可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苏黎冷静了几分，“所以你对白芷这个名字也是因为我的缘故？”
顾城肆点头，“嗯，不管你信不信，我之所以认识她，是因为你啊，傻瓜。”
“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顾城肆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事，我记得就行。”
闻言，苏黎的心情平复了几分。
可她的状态依旧不对劲，浑身还在瑟瑟发抖。
大脑不听使唤地出现一些碎片的记忆。
一会儿是母亲伫立在白芷花中，一会儿又是她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