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声音,韩君山理了理思绪,“妈,你跟老汉最近就待在山上,千万不要去镇上,最近流行一种病毒,传染性很强,最近死了不少人了!一定要跟老汉说,喊他千万不要去出去,你们就在山上啊,我过几个月就回去找你们!”
“晓得了,前阵子屋头的种的谷子(稻子)收成不错,十二挑田收了2000多斤,前几天才收进谷仓里头,还给你王叔送了一些过去,你个人在外头注意点嘛,我跟老汉等你回来哈!“
“行,我晓得了你们多注意哈”挂掉了电话,韩君山这才舒了口气,想着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韩君山的父亲曾是一名越战老兵,越战时腿受过伤,复原之后本来地方准备给他安排到地方人武部工作,可是他父亲却选择了做了一名护林员,把人武部的工作给了另一名同从越战场上回来的兄弟--王德才,也就是王猛他父亲,不是他父亲傻,而是他父亲的命是王德才从战场上把他捡回来的,而王德才却因此失去了一条腿,从此两家就成了比血亲还亲的生死弟兄。
王猛后来高考之后选择了一家渝州本地的二本学校,而韩君山却选择了苏州的某所大学,受他父亲影响,韩君山大学期间在大三的时候保留学籍加入了光荣的人民海军,后来因为韩君山在新训期间表现及军事素质优秀,被基地陆战旅挑走,加入了湛江一旅。为这事,他父亲还找老王喝了几顿酒,高兴了好久,而他王叔回家就把王猛那小子揍了一顿,说他老韩家就能继承这光荣使命,而王猛这小子就怎么贪恋花花红尘......
揉了揉发胀的脑袋,韩君山强自镇定了心神,在这即将混乱不堪的世界,心中思忖着怎么返回渝州老家,就目前的形势看来,公共交通和民航应该是无法再正常运行,若是驾车从苏南锡城返回渝州全程1600多公里,现在感染者爆发,政府和军队现在尚未实现有效的管控措施,要在满是病变丧尸的世界返回渝州与父母团聚何其艰难。趁现在各类公共电力水力设施还没断掉,韩君山拿出了家里所有的空桶,灌满自来水以备不时之需,再从电脑地图上详细的规划出回家路上可能经过的各种路线,再是分区域将底图下载下来之后打印出来装订成册。
韩君山在锡城一个老旧小区租了一套一居室,韩君山住的这片小区是一片七八十年代的小平房,房租便宜,对面有几栋是新建的青年公寓,专供外地人才入锡居住的,小区周边极具市井生活的气息,小区里住的多是一些单位上退休的大爷大妈,要么就是像他这样在锡城这座江南小城打拼的年轻人。下了楼,韩君山奔着对面的超市而去,这个老旧小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影响,超市里的货物也不多,买了些压缩饼干以及巧克力等高热量食品,几件瓶装水,还有一些小袋的泡面,然后备了些口罩,返回的路上隐隐闻到了些肉腐烂的味道,回到屋里之后,韩君山连忙关好门窗。
刚放下东西,就突然听到对面街区传来骚乱的吼声,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汽车焦躁的喇叭声,还有车辆连环碰撞的声音,韩君山连忙朝着窗户外看去,心中陡然一凉:此刻末世的脚步已经临。只见慌乱的人群中几个感染的患者正在疯狂的扑向人群,水泄不通的车潮人流中就如恶狼扑向慌乱的羊群中,不断有闪避不及的人受伤或被撕咬,只见感染的人此刻身体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可逆转的变异,只见浑身的皮肤青黑泛紫,手脚和四肢呈现出正呈现出诡异的弯曲和弧度,七窍中流出黑褐色的血液,无比令人作呕。
人群中的警察、还有闻讯赶来的武警官兵正在疏导惊慌失措的人群,武警官兵此刻也举起枪瞄准了人群中的感染者。
“砰!砰!砰......”伴随着连续的枪声,也阻止不了疯狂的丧尸,不断有人被袭击,包括警察、以及来不及支援的武警官兵
“叮”韩君山手机传来一条手机短信,点开一看是国家应急管理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