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那是哈哈大笑,当即便令他们打开寨门,山贼们得令便照做,很快就把那邹白丘也放了进来。
紧跟着,刘邹二人便把寨里的这帮山贼全都赶进了他们自己用来关人的牢屋里,并从外面闩上了门。
搞定了这帮杂鱼,刘武升和邹白丘就大摇大摆地一路走进了山寨内堂,准备去会会这里的寨主。
伴随着“啪”的一声,两人踹开了寨主那屋子的大门,迈步就进。
“什么人?大胆!”这寨主看着倒像有些本领,他看到刘邹之时,反应飞快,立刻就抄起了手边的兵器杀了上来。
然而,他那刀法实在是拙劣,和邹白丘对了不到五招,就败下阵来。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这寨主怂得也不比手下慢,刀一架到脖子上,毫无心理负担地就跪了,“我也是迫于无奈,才落草为寇的啊!”
“哼!迫于无奈?”邹白丘恶狠狠地瞪着他,又扫了眼屋子里的床,“那姑娘也是迫于无奈才给绑上的?”
他说的那个“姑娘”,这会儿正被几条很粗的麻绳五花大绑,像个大闸蟹似的吊在一根房梁上,嘴也被堵着,而她的身子下方就是一张床。
“大侠,我错了!我……我是一时色迷了心窍……那姑娘我还没碰呢!不信你们可以问她!”寨主一边说着,一边已在磕头求饶。
他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另一边,刘武升已走到床边,用随身带的小刀割断了绳子,把那姑娘放了下来。
由于那姑娘的身子离床之间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刘武升便拿手接了她一下,才把她放到床上。
而这一接,却是让刘武升暗暗一惊,因为他乍看这姑娘的身形,便知她已是成人,但当他接住对方时,却感到其身子轻盈无比,宛若无骨一般。
吃惊之余,刘武升不禁又盯着对方仔细看了看:却见这女子,方当韶龄,生得是肤白貌美,小家碧玉,她的身材在那尚未完全散开的绳索勾勒下更是显得玲珑有致。
看着看着,刘武升便对上了对方的目光,两人眼神一触,那姑娘立刻就低下了头,本就臊得通红的脸颊埋得更深了。
刘武升这才反应过来,此刻这姑娘身上只穿了肚兜亵裤,他这样看着人家,实是不妥,于是赶紧移开了视线。
您别看这刘武升在江湖上只是个二流人物,他可是个正人君子,真正的侠客;方才用手接那姑娘时,他也是用单手小心翼翼去托住人家的肚子,可没敢往上或往下半分。
此时,刘武升想到刚才盯着别人看的举动,不免有些惭愧,所以他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对方,清了清嗓子,一来呢,化解尴尬,二来呢,也好顺势开口:“姑娘,你先披上条被子吧。”
那姑娘闻言,也是慢慢挣散了身上那已然断了的绳子,并拿掉了嘴里塞着的布团,用蚊子叫一般的声音应了句:“多谢大侠相救。”这才把被子披上。
“姑娘。”数米外的邹白丘见对方好像情绪还算稳定,便开口问道,“这王八蛋说得是真的吗?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邹大侠一边骂着王八蛋,一边又踹了那寨主一脚。
寨主被他这么一踢,疼得嗷嗷直叫,捂着心口就在地上打起滚来。
“装什么蒜呢?”这邹白丘生平最恨这些奸淫之徒,因为他的妻小当初就是死于淫贼之手,即便他早已手刃了仇人,但多年以来还是意难平。
“他……还没有。”那姑娘也似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羞红着脸,用很轻的声音回了这句。
“大侠!我说的是实话吧!您就高抬贵手,放了……”那寨主顺势又开始讨饶。
但邹白丘又是一脚踢在了他下巴上,将其整个人踢出一个后空翻来,并打断道:“住口!这个是没有,那之前那些被你们掳到寨里的女人呢?今儿个你邹爷就要跟你算总账!”
像刘邹这样的江湖侠客,讨贼之时,杀与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