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锁更多的姿势。”秦鹿扔下一句话,这次是彻底的飞走了。
谢清池这次彻底呆愣在原地,一直过儿很久,才被一阵夜莺的声音惊醒。
他抬手遮住半张脸,脚步匆匆的返回屋中,一头扎进床榻中,床幔放下,里面偶尔传来几声懊恼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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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犹如被墨色渲染,伸手不见五指。
而严府内的一处水榭院落,亮若白昼。
二楼的门窗敞开,乐声荡漾,几个穿戴华贵的公子哥,正聚在一处推杯交盏。
每个人的身边都有至少三名穿着清凉的人贴身伺候,这其中更有好几个貌若好女的少年,几乎各个露着雪白光洁的背,在灯盏之下,泛着莹白的瓷光。
除了皮肤极佳,相貌更是不俗,个个漂亮纤弱,手指莹白纤细比之女子都要好看三分。
之间捏着酒壶,端着酒杯,伺候着他们身边的这些个男子。
在这期间,还要面临着被动手动脚的情况,他们似乎早就习惯了,顺从的模样,犹如提线木偶。
“严兄,这个小童看上去很面生啊,尚有三分不逊。”
严复暄歪倒在身边女子的腿上,那女子捻起一枚葡萄送到他口中。
“前两日刚弄回来的,大概是哪个小户人家养出来的,还带着利爪。”
言语中似乎是把这少年当做畜生看待一般,“有点脾气也好,总比其他的这几个,瞧着没有丝毫的趣味,不过还是得把他的爪子给拔掉。”
“爪子拔掉了,还怎么桀骜的起来呀。”男人将那少年按在桌上,拎起金色的酒壶,一只手捏住少年的下颌,强行把他的嘴巴打开,后劲绵长的酒水自上而下,倒入少年口中。
那少年挣扎不得,本身这男人的力道就比他大得多,他的下颌被钳制,双颊传来难耐的疼痛,可酒水的味道太冲,他喝不得,呛得一张雪白小脸泛着不自然的粉。
男人扔掉酒壶,拇指在少年的脸颊上摸索着,“这肉可真嫩呐,不知道吃起来味道如何。”
少年的意识似乎越来越模糊,眼神却燃起两簇火苗,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燃烧成灰烬。
“这眼神,真够劲儿。”男人丝毫没被眼前的少年吓到,抬头看着躺在美人膝盖上的严复暄,“严兄,这小童你可享用过了?”
严复暄随意的摆摆手,“还没用呢,我这边多得是,不差这一个,可以先让给你。”
男人闻之哈哈大笑,起身一把将这少年扛起来,大跨步走向隔壁的房间,连房门都没有关。
秦鹿高高站立在不远处的枝头,随着微风拂过,树枝摆动时,她也跟着轻轻晃动。
眼看着那少年被男人扔到隔壁的床榻上,他自顾拉扯着身上的锦袍,而那少年迷迷糊糊的滚下床榻,四肢并用的想要爬走。
挪动了不足两米,被那男人拽着脚踝拖了回来。
“想往哪里跑。”男人声音带着浓重的欲望,再配上那张令人作呕的表情,看着少年的举动,笑的令人绝望。
秦鹿手中捏着一枚碧绿的叶子,在男人准备压上去的时候,扔了出去。
叶子细长柔软,但是在秦鹿手中,却比利刃还要锋利坚硬。
几乎在转瞬之间,叶子便轻轻的划破男人的脖颈,从对面的敞开的窗户飞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温热的血腥味,让本已被酒熏染的晕晕乎乎的少年,清醒几分。
大脑缓慢的吸收这眼前的一切,感受到男人压住了他,那沉重和温热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木了。
“……”秦鹿出现在房中,低头看着双颊酡红的秀丽少年。
而对方似乎反映了很久,大脑CPU才恢复了运行,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抬脚将压在少年身上的男人踢开,冲着少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想留在这里吗?”她压低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