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和妹妹生个弟弟吧,总归有了弟弟,你也不必计较我认不认你。”
小家伙说的头头是道,每一句都踩在了祁北伐的逆鳞上。
跟他妈妈完全一个德性。
只差没有把他给气死。
男人脸色愈发的冷峻,小宝眨了眨眼睛,稍显茫然不解,到底不放心,怕祁北伐真的会蔫儿坏,又要跟自己睡,小宝也没在这多留,先出了书房。
书房的门被关上,祁北伐脸色也没缓和下来。他拿起桌上的烟盒打开,刚开的一盒烟,才几个小时,就剩下两根了。
祁北伐摸出一根点上,一口接着一口吸着,妄图用尼古丁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几乎两天两夜没有休息,男人的精神仍旧活跃,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困意。
他两指夹着烟站了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窗外的夜景,深沉的面容喜怒难辨。
秦悦下了下飞机,就第一时间赶回了腰山别墅。
彼时已经深夜两点。
一路进来畅通无阻,秦悦才暗自松口气。
真怕祁北伐连进来都不让她进来了。
这就真的完犊子了。
秦悦先回了卧室,没看到祁北伐,她又去了书房,还是没人。略一思索,她上了阁楼的观星房。
那个因为她年少时随口胡扯的借口,祁北伐就特意给她建造的观星房。
本想敲门,犹豫了下没敲,她做贼一样轻声把门打开,就看到了沙发里的祁北伐。
他背对着她,旁边放了醒酒器,高脚杯里盛着半杯红酒,男人两指夹着的烟火光点点。
安静的氛围,男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
秦悦咬着嘴唇,关上门,迟疑着走过去:“阿祁。”
“出去。”
“我真知道错了,老公,你别生气行吗?我真没有不在意你。”
“不必再找借口,我不想听。”祁北伐嗓音嘶哑,冷漠打断她斟酌后道歉的说辞。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啊?”秦悦无奈,秀眉狠狠皱着:“祁北伐,你真的要跟我冷战吗?还是想跟我离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