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还在心头萦绕,秦悦无比抗拒,架不住男人的威逼利诱,老实了,妥协了。
从浴室再到床里,秦悦的忍耐几乎到了顶峰,祁北伐才点了根烟,不紧不慢开口:“二十七年前,父亲被举报了多项罪名,牵涉甚广,最终因为证据不足没有落实,无法判刑。但其中涉及了许多事,他被重点羁押看管。”
“你知道他一直活着?”
“我可没说过他不在人世。”
祁北伐薄唇勾起的弧度自嘲,眼帘轻垂:“二十年前,他从羁押他的地方出逃,逃离了内阁的掌控。”
“那你联系的上他吗?”
“他在墨西哥。”
祁北伐口吻平静,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无一不是表明了。
他确实联系的上祁云庭,并且父子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这是秦悦从不知道的。
秦悦眼神一瞬复杂,沉默了一会,她迟疑着问祁北伐:“绑架我的人,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