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夫人冷着脸,沉声质问他:“我听说你脑溢血住院了几天,怎么回事?”
祁北伐是早产儿,幼年身体娇弱,直至成年身体才跟常人一样健康。但当年秦姿的死,他夜夜买醉,试图用酒精麻痹,喝出了胃病。
这几年倒是好了不少,现在又突发脑溢血?
好好的,怎么又会脑溢血?是那个‘秦姿’还是秦悦?
“是秦姿还是秦悦把你弄的?小北,我跟你说了多少次,离她远点,她不合适你,你偏不信。为了个女人,你还要糟践自己多久?”祁夫人恨铁不成钢。
可这是她唯一的儿子,她再气也不能不管。
当年丈夫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甚至冷漠抛弃她,是祁夫人一生的痛。她绝不愿意自己的儿子,也会如此!
更害怕唯一的儿子,会成为祁云庭那样的人。可笑的是,他竟成了她这种人!
“我要娶秦姿,婚礼在半个月后。”
祁夫人脑袋嗡的一声作响,宛若五雷轰顶:“祁北伐,你想……”
“母亲,除了我的婚姻,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祁北伐闭了闭眼眸,迈着长腿走至她的跟前。
看着早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脑袋的儿子,祁夫人绷着的的面容,神情复杂。
祁北伐缓和了面容,深眸近乎恳求:“妈,您就成全我一次,好吗?”
“你就确定那个女人,是秦姿吗?星月到底有什么不好?你们青梅竹马,她对你一片痴……”
“我只要秦姿。”
坚定地口吻,没有任何余地。
祁夫人气的不行:“那秦悦呢?你非她不娶,怎么又要娶秦姿?”
她无法理解,祁北伐怎么就逃不掉那两姐妹。那俩女人,到底是给她儿子,下了什么迷魂药?!
僵持着,祁夫人道:“祁北伐,我不同意,那女人就是个祸害!你要是娶她,有她没我,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绝不会再让她进门!”
撂下话,祁夫人气的转身往外走,不愿再看他的恳求。
只要她活着的一天,她绝对不会让祁北伐娶那女人的女儿!
望着紧闭的门扉,祁北伐俊美无俦的脸庞,情绪没有任何松动。
与此同时,停车场里,保安队长还在跟秦悦做着缠斗。
安保队长苦口婆心:“秦小姐,祁总真不想见你,你还是赶紧离开吧,别让我们难做。您要实在是不肯走,我们就只能叫拖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