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大厦,48楼办公层——
萧展白一杆进洞,将垒好的台球打散,扭头看向倚在台球桌边缘,刚掐断通话,正摩擦着斯诺克球杆的青年男人,挑唇开口:“秦悦?你跟秦悦什么时候扯上关系了?”
刚才电话中,萧展白约莫听到秦悦的名字,说话间,他不由看向不远处沙发里正低头回复着文件的祁北伐。
听到秦悦的名字时,男人指节不易察觉轻轻一动,垂着的眼帘,仍旧一声不吭。
青年男人约莫三十左右的年纪,上身白衬衫搭配着西裤,墨绿条纹领带塞在衬衫口袋里,半倚着坐在台球桌上,瞄准着红色的球,啪的一声,一击即中,三个不同色的球分别流进洞口后,换了个方向,继续瞄准红色的球,褐色的瞳孔森寒冷峻:“我表妹白晴昨天被人轮了。”
阴戾的声音落下,萧展白闻言蹙眉:“跟秦悦有关?”
霍骁呵了声,将球打进后,倚坐在台球桌上,侧目看向祁北伐:“我听说,秦悦现在住在你那?”
“随你。”俊美无俦的男人冷酷,眼皮子也不抬一下的话落在耳畔,霍骁脸色才缓和了分。
忽然霍骁电话响起,秦悦已经被带到了隔壁办公室。
霍骁放下球杆,冷峻的气场深沉,字字阴霾:“我三姨就一个女儿,现在在我家里哭天抢地,这个仇不报,替她出了这口气,我霍家的脸没地方搁。”
气定神闲坐在沙发里的祁北伐俊容冷峻,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映在霍骁眼帘,他这才勾起唇角起身到隔壁办公室。
只要祁北伐不多管闲事,护着秦悦那个女人,一切就好办。
就怕祁北伐多管闲事插手!
……
门关上,萧展白点了根烟吸了口,吞云吐雾间看向祁北伐,眼眸轻轻眯起:“不管?”
管?
“她自己闯的祸,与我何干。”祁北伐棱角分明的俊脸冷酷,周身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冷冽骇人。
如果不是看在秦姿的份上,就凭秦悦做的那些事,就足够让她死几百遍。没收拾她,已经是祁北伐的善良。
真死了,也是报应!
救她?
祁北伐怕助纣为虐遭雷劈!
……
霍骁刚进办公室,沙发里的女人腾地一下站了起身:“霍骁?就是你让人跟踪我?”
港城四大家族霍家二少,几年前,秦悦跟他有过几面之缘。
不过无冤无仇,他找人跟踪她干什么?
尤其是见他冷冰冰的端着架子装逼,秦悦更感到莫名其妙,轻抬起下巴:“你的手下把我的车撞了,我刚提的马丁斯,你说怎么办吧?”
“你就是秦悦?”霍骁单手抄着袋,右手握着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膀里,一身戾气阴霾,席卷着杀意。
分明来者不善!
“白晴,认识吗。”霍骁冷冽的声音危险,秦悦愣了下,才想起白晴是上次在邮轮里给自己下药的女人。
秦悦没否认,重新在沙发里坐下,翘着二郎腿道:“上次她自己跟我道歉,说两清了。怎么,霍少这阵仗,现在是反悔,恶人先告状,找你给她出头来了?”
“装傻?”
霍骁睥睨着秦悦:“既然两清,你还找人把她轮了?秦悦,你胆子还真不小!”
她找人把白晴给轮了?
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恰好这个时候,两个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二十几岁年轻男人被保镖从外面拖着进来,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痛苦哀嚎。
“霍少,你这什么意思?”秦悦俏脸冷了分。
保镖一脚踩在其中一个男人腹部,疼的他一声惨叫,清醒了过来。
霍骁坐在沙发里,长腿交叠点了根烟,沉了声线:“是不是她。”
“是……就是她让我们干的,霍少,我们真不知道那个女的是你妹妹,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