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姣听到这话,简直要气笑了。
他说的好像是给了她什么天大的恩赐似的。
她什么时候说要去他身边了?
“贺先生不是有急事,慢走不送。”
温姣说完,推开面前男人就要回病房。
狗男人的疯言疯语,她实在不用在意。
贺鹭城一怔,回过神,他在温姣进门之前拉住她胳膊,男声阴沉:“你什么意思?”
温姣回头,姣美的脸庞一片淡漠,“没什么意思,贺先生,你身边太挤,再说我从来没打算去。”
贺鹭城只听到她说太挤,自动屏蔽了她后面的话。
男人薄唇弯了弯,手下微一用力,温姣就被他拉回来。
他将她重新抵在墙上,手臂撑在她脑袋边,将她困在墙壁和自己胸膛之间。
“锦言只是朋友。至于其他人,”顿了下,他勾起她一缕发丝,声音含着愉悦:“看你表现。”
他本来就对那些女人没有一丁点兴趣,之前见她们,也是想看看能不能从她们中间找到五年前和自己春风一度的女人。
当然这些话,他不会跟她说,免得她恃宠生娇。
温姣这回真的气笑了。
她看着贺鹭城,毫不留情的吐出两个字:“有病。”
贺鹭城脸色瞬间青黑如铁,本来撑在墙上的手来到她肩上,男人声音沉冷:“你说什么?温姣,你不要得寸进尺。”
“贺先生,贺大总裁,我对去您身边真的没兴趣!谁爱去谁去。”
贺鹭城拧眉,深吸一口气,他用尽全力克制着怒火,一字一顿:“我说的话,你是不是没听明白?锦言和我只是朋友。至于……”
在他看来,温姣应该是在闹别扭,吃醋。
女人不都这样?
他承认,他对她确实有兴趣。
所以他可以稍微容忍她任性,但不多,只能一点。
“不是我没明白贺先生的话,是贺先生没明白我的话。”温姣头疼,“贺鹭城,我对你没兴趣!亲子鉴定的结果已经证明了,我和你没有五年前那一晚,而且我已经从贺氏辞职,我们现在没关系。”
她这样说,他懂了吗?
面前男人一言不发,只是脸色臭的可以。
温姣叹口气。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太惹怒他。
“你如果很着急,沉鱼我可以帮你照看。”
“我们又没有关系,我儿子凭什么给你照看!”贺鹭城怒急低吼。
温姣一口气上不来,差点被他气晕过去!
这就叫好心当作驴肝肺吧!
她咬着牙,一脸厌烦:“随便你。那你就去屠家把人接走。”
她说完,用力推他。
可贺鹭城就跟山一般,任凭她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温姣怒,抬头瞪着他。
她的眸因为生气而晶亮,颊上也飞了两朵淡淡的红晕,整个人生动而漂亮。
贺鹭城沉眸凝着她,心绪起伏,胸膛里升起滚滚怒意。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她只不过长得还凑合,脾气这么臭,到底有什么值得他特别看待的?
可越是这样想着,贺鹭城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比如此刻,他就想狠狠去咬她的唇。
这么想,他也是这么做的。
温姣突然眼前一花,震惊中,她唇上一疼。
“贺鹭……”
她的声音被他吞下去,整个人被他吻得七晕八素,小腿发软。
“别惹我生气,懂?”
他修长的指腹按在她微微肿起的唇瓣上,性感磁性的声音钻进她耳蜗,“我得马上走,你听话一点,我们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嗯?”
“你滚……”
温姣有气无力,骂人的话听起来倒像是撒娇。
贺鹭城剑眉一挑,往她唇上咬了一口,“温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