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迷雾。
俯下身,他凑近她的耳,“话是你亲口说的,你还想怎么否认?”
“我这么说是有理由。”温姣咬牙,实在不想让他这么误会自己,“我只是不想我爸纠缠我,所以假装答应他而已。”
“假装答应?”
“是!”
“呵!”贺鹭城低笑,眸色发冷,口气讥诮:“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他认定温姣只是故弄玄虚,对自己还是有想法。
温姣看着眼前男人,深感无力。
当一个人自恋自负到了极点,还真是,无可救药。
“贺总,很晚了,您早点休息吧。”
她真的累了,懒得再费唇舌。
转身往门口走,握住门把手时,温姣想到什么,回头说道:“今天是沉鱼找代驾送您过来的。我本来想送您去酒店,但沉鱼说担心您酒后猝死。”
贺鹭城:……
“所以我才带您上来。”
解释完毕,温姣开门离开。
盯着房门,贺鹭城脑海里都是她说的猝死猝死……
头疼扶额,他坐在床上,非常郁闷。
该说不说,今晚醉酒跑来她家这事,很丢脸!
……
第二天一早,贺鹭城醒来,他打开门从房里走出,刚进客厅就被一二三四,四双眼睛盯住。
“芭比。”
“爹地你醒啦!”
沉鱼和啵啵同时出声,后者迈着小短腿跑到他跟前,仰着小脑袋,笑眯眯的:“芭比,你有木有感觉脑袋痛痛哒?”
贺鹭城轻咳一声,对上小姑凉无比关切的眼神,尴尬的说“没有”。
轮椅上的屠遇收回轻蔑目光,温姣也别开视线,起身说道:“我去准备早饭。”
她话落,敲门声突然响起。
一大早,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