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李抗战的话，何雨水：“王总监在公司兢兢业业，既然有这个心愿，我会跟他谈的。”
“文艺片小成本，没几个钱，赔就赔了。”
李抗战：“行，你忙吧。”
王胖子离开李氏大厦后，站在狭窄的街道上，眯着眼。
这一刻，他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香江的街道很窄，去过的人都知道，楼还盖得很高，连阳光都照不到地面上。
王胖子第一时间就去了片场。
“爸，我回来了。”
“嗯，结果如何？”
“老爸，我去找大哥了，大哥同意我当导演了。”
王天霖手上动作一顿：“休息十分钟。”
喊完之后，看着自己的小胖儿子：“你去找老板了？”
“对啊，他是我大哥，我是他小弟，有事自然是要去找他。”
“你啊，这点小事······”
王胖子扶了扶眼镜，笑道：“嘿嘿，老爸，大哥说了，允许你拍一部文艺片，赔钱也没事！”
王天霖的眼睛红了，眼里有了雾气。
“你小子，不要小汽车了？”
“要，怎么不要！”
王天霖刚被儿子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啊？”
“大哥说了，只要票房过了壹佰伍拾万，还奖励我小汽车。”
王天霖指着他笑骂道：“你哥贪心的小子。”
“你也上大学了，也成年了。”
“不管这电影最后票房如何，你老子我都得奖励你。”
“说吧，你要什么？”
王胖子眼珠子转了转：“老爸，我想要一块手表。”
王胖子：“你这手上不是带着呢么？”
“哪能一样么，好手表就是男人的脸面，身份地位的象征······”
说了一大堆，最后王天霖只能狠心割肉了。
下午，王天霖带着儿子去找何雨水。
何雨水：“王总监，电影预算多少？”
王天霖：“三十万吧。”
王胖子：“嫂子，我觉得二十万就够了。”
对于这小胖子喊自己嫂子，何雨水也没怪他。
谁让他喊李抗战大哥呢，不过就一个称呼而已，又不是真的。
“二十万？”
“你确定？”
王天霖也看着他：“你可别信口开河啊。”
“不能，我是想着，演员都是自家的，也没几个片酬！”
“虽然我是新人导演，但老爸你是监制，我想就算不给他们片酬，让他们演您的戏，他们都会心甘情愿，上杆子求您。”
“片场，道具，这些公司都有·····”
王天霖：“净想好事。”
“虽然是公司的电影，但去片场也要交费用的！”
“啊？”
王胖子有些懵。
何雨水解释：“这是公司运营的制度，咱们不仅是影视公司，还有电视台呢！”
“不过，道具你可以免费使用，拍摄器材也是现城的。”
“我还是给你三十万，不能花超支了！”
王胖子看着自己的老爸，见到其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
何雨水写了一张三十万的支票。
“王总监，电视剧这边拍完了，你就可以拍一部文艺片了。”
“但咱们先说好，就这一部，毕竟文艺片没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