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理好是会流脓留疤。你又是艺人,脸对你多么重要啊。”
许诺:“路赟,你要是心里不痛快早点和我说,何必在尧尧面前这样污蔑我呢?”
许诺:“我一直以为我和大家相处的很愉快啊,昨天你偷吃大家的熏鱼被我发现,我只是…善意提醒一下你最好不要这样做。”
许诺的声音越来越小,一面向路赟凑近聚到只容他们三个人可以听到的程度,好像时至现在还在帮路赟隐瞒“罪行”。
“喔!难怪我看大家的份量都比我装的时候少了,我还以为是出发前都吃了一口才上路的。路弟弟,你怎么那么馋啊。”周生尧轻笑着揉了揉路赟的头,又拉过许诺的手盖在路赟手背上,像幼儿园老师一样教导道,“现在说开了也好。不许再闹变扭了。来,敬个礼握握手,你是他的好朋友。”
握手,握个屁的手!
这个虚伪的男人!!
路赟一记狠攥,许诺却半点不使劲,任由他这么捏着直至修长的手指倾斜变形。
见许诺蹙眉抽气,周生尧连忙拉开。
玉白的手指因为血液不通而泛红发紫,即便松开,也是过了许久才恢复原色。
周生尧狠狠瞪了路赟一眼,拉上许诺走了。
直至上竹筏前,路赟还在挣扎,他努力向周生尧阐明许诺这个人如何“狡诈歹毒”以及“这要是上了船,与大家分开了,许诺会把你带进沟里、阴暗的山洞、偏僻的小树林吃干抹净!”
许诺?
吃干抹净他?
哈哈哈,这绝对是他今年听过最冷的笑话了。
周生尧憋笑到肚子疼,十分想把路赟带给他的大学gay蜜让他们好好battle。毕竟他当年也是义愤填膺地和gay蜜争执过“许诺是攻”这件事。
……
“并腿坐唉~能是攻吗?我看你是被许诺的颜值冲昏了头!”
“好好好,就算他是优雅,那指甲呢?他为什么既不上你也要修指甲??”
“你看我说得对吧,双头龙哎!还好你听我的跑得快。”
……
许诺的手伤了,由他来“掌舵”,而他却因回忆走神,一不小心撑错了方向。本该向右下行,竹筏却被他撇到了左侧的分岔河道。
还好这里有节目组建的木栏,他和许诺不至于与大家分道扬镳,只要撑着石头,将竹筏移回到主河道上…呃……
许诺担心地站起来,“尧尧,还是我来吧,你这样不行,要用巧劲,不是撑在这里,这里它会……”
天知道周生尧杵到了什么,一下子把木栏捅开了,巨大的水流冲过,推着竹筏从左侧河道激流而下。
浪花溅起,巨大的落差让周生尧小腹一酸,腿软得直朝许诺扑去。
两人重重地摔在竹筏上,竹筏下沉,浸入水中透心呛肺的凉。
浮起刚吸了一口气,竹筏撞向河中原石,又是一阵颠簸,幅度之大简直要把他们震入水中。
许诺单手抱着他,一手扒着竹筏死不松手。
“你抱紧我。”
“不行,你的手还不好。我抓着竹筏,你搂着我,能有多紧搂多紧。撑过这一阵……”
周生尧话还没说完,竹筏再次剧烈震荡。
这大概是最快的一次激流,风和着水呼啸而过,几乎扯裂了周生尧的衣衫。
与寒凉的水对比,许诺的手倒显得暖了。他还来不及感受,竹筏被撞得翻转了半圈,一切险境都展在他的面前,直冲冲闯进他的眼帘。
十米,不,十五米,不止…大约有6层楼那么高的落差出现在眼前。
这要是冲下去,还不得魂飞魄散!
下去了!下去了!!
啊啊啊!!!!
周生尧闭着眼睛尖叫,将头深深地埋进许诺的颈窝里。
他是真的怕了。
路赟这个乌鸦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