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大概13f完成了对之前那几场【问罪论战】的翻阅,完成了对事情来龙去脉的了解。
然后——
【牛辶。】
皮笑肉不笑的夜女士在心底吐了个槽,对刚刚那一系列巧合发表了相当高度的评价。
原因无它,主要是……
虽然季梧桐要找的墨并没有拐走他女儿,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季梧桐要找的墨确实拐走了他女儿,以至于他想弄死墨的立场虽然不够正当,但非常合理,而在这一前提下,墨同时还是那帮边缘人穷极心思想要找到的【罪】凭依体,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季梧桐想要弄死墨的立场不但合理,而且好像还被正当化了。
于是,在闪电般地理清了这些关系后,夜女士便在心底做出了恰如其分的评价,即:牛辶。
而表面上……
“我不知道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夜女士柳眉微蹙着看向季梧桐,随手给自己倒了杯可乐抿了两口,语气不善地说道:“但作为【无罪之界】奠基人,你应该很清楚,哪怕是在最初那个有后门的底层协议中,也只是特许了我可以向你们提供与【罪】有直接关系者的信息,至于其他玩家的个人信息,哪怕我并没有萌发自我意识,而是按你们当初的设想变成了一个言听计从的傀儡,也绝无可能将普通玩家的信息泄露给你,你这是在……犯法。”
看得出来,夜女士在这里玩了一个很聪明的文字游戏,尽管为了节约篇幅在这里并不打算分析赘述,但仔细看看的话,就会发现她这段话几乎撇清了季梧桐要找的那个人与‘罪’之间的关系。
“犯法?”
季梧桐冷笑一声,表情阴郁地蹲在夜女士对面的椅子上轻声道:“你要不要猜猜看,爸爸我年轻时候究竟犯了多少条法?”
“那爸爸您还记不记得~”
夜女士莞尔一笑,甜甜地问道:“在您们这帮子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的边缘人的运作下,咱们家无罪之界可是直连公安系统的。”
季梧桐紧咬牙关,怒道:“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老子今天就要那个叫墨的小畜生全部资料!”
“不可能。”
夜女士断然拒绝,毫不犹豫地说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产生自我意识前不可能会去做的事,产生自我意识后就会去做?”
季梧桐特别委屈地绞着手指,可怜巴巴地与夜女士四目相对:“不行吗?”
“当然不行啊喂!”
夜女士当时就惊了,大骂道:“你这儿给我买什么萌呢!?你都多大岁数了?!恶不恶心啊!”
“嘁,你懂个屁。”
季梧桐撇了撇嘴,沉声道:“现在有好多小姑娘都好这口。”
“我特么当然懂了!”
系统酱愤愤地站起身来,怒道:“但人家那是好看的、有型的、帅气的、有故事的、有深度的帅大叔!管你这种颓男什么事啊!?”
季梧桐摇了摇手指,正色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现在只是懒得捯饬自己给媳妇压力,想当年咱上大学的时候,那也是迷倒万千少女的校草一枚。”
“但据我所知,当年你上大学的时候,被实名认证的校草应该是灵媒伊南。”
夜女士冷冷地看着季梧桐,讥笑道:“而你……如果我查到的资料无误,当时应该是被称为校花校草旁边的班费拖欠狂?好像还挺出名的。”
季梧桐:“……”
过了好一会儿,被戳穿了无耻谎言的他才重新打破沉默,没好气地问道:“你真不能给我通融通融?你不是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嘛,别那么不近人情呀。”
“抱歉,我本来就不是‘人’,所以从根本上就没有‘近人情’的必要。”
夜女士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总之,泄露玩家信息这种事你想都别想,就算我现在确实可以凭自己的意志做很多事,但这种直接与底层逻辑相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