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根本不够分,还是不要喧宾夺主比较好。”
傅应飞摩挲指尖,“我、我以后想跟你一起加练。”
许鹤露出怀疑的目光,“你不告密?”
傅应飞轻咳一声,“肯定不会。”
许鹤:“行。”
众人吃完夜宵,在餐厅又坐了一会儿,两队的少年们聚在一起聊天,王一民这个人来疯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副扑克牌,已经开始在大家面前表演魔术了。
许鹤看了几个,至少看出了三处穿帮,但是王一民面前的队员们看得津津有味,所以估计会穿帮是因为角度问题。
从王一民玩扑克的手法上来看,这小子私下里很可能是用这个来锻炼手指的灵活度的,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看来的偏方。
不过这个方法虽然十分繁琐,但是应该也有效果。
坐在身边的楚锦岩看了一会儿,忽然叹了一口气,“马上就要各回各家了。”
傅应飞刷地转头,如临大敌地盯着楚锦岩。
许鹤笑了笑,“马上都十月份了,你还没呆够?”
楚锦岩又叹了口气,“要是能把你拐回G省,我可以现在就走。”
“刘浩的二传打得也挺好的,很稳定,到位率也高,不像我们的王一民,经常在球场上抽风。”许鹤没有接他的话茬。
“我知道你的意思,刘浩也确实不错。”楚锦岩看向已经和王一民好到快穿一条裤子的二传,“但是他太中规中矩了,传球的时候没什么想法,很容易被摸透。”
确实,刘浩的传球是教科书式的传球,基本上没有什么创新,也不怎么敢大胆尝试。
楚锦岩目光灼灼地看着许鹤,“现在我们华国,只有你一个人二传可以传出后排快球这种球,比你年纪大的那些二传不一定是不会传,但是他们绝对不敢再赛场上传。”
许鹤应了一声,“但既然已经看到了,他们就可以练,拿出来的招注定就要被学的,我用出来的时候就做好了这一招会在国际赛场上被别人用出来的准备。”
他顿了顿,神情忽然严肃下来,“如果他们不用,就不能怪我以后会取代他们。”
楚锦岩呼吸一滞,慌忙收回视线。
要命,平常文质彬彬的人狂起来原来能这么抓人眼球?
“你看着我干嘛?我说得不对?”许鹤转头看向眼睛盯在他脸上的傅应飞,“你想反驳我?”
傅应飞笑起来,“没有,你说得很对。”
心脏跳得飞快,顶着胸膛,险些要跳出喉咙,血管里的血液鼓噪地厉害,甚至让人有了耳鸣的感觉。
他一时间觉得餐厅的灯光亮如白昼,令人目眩神迷,呼吸急促。
许鹤眼睁睁看着傅应飞整个人从脖子开始发红,从颈部到耳朵,再从耳朵到面颊和鼻尖。
“你怎么回事?”
傅应飞伸手抹了把脸,“没事,可能心脏有问题,我已经预约了医生,回去就检查。”
楚锦岩刚平复心情就听到这一句,他沉默着看向傅应飞白里透红的脸,再看向他发达的肩颈肌肉和胸肌。
心脏有问题的人能这样?
许鹤作为学过几年医的人多少有点医学知识储备,他觉得傅应飞这个状态看着不太像心脏问题,更有可能是吃海鲜补过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明天还要赶5点的飞机,两点多就得起来了,我们先回去睡觉了。”许鹤对着楚锦岩张开手臂,“2014年集训营见。”
楚锦岩在傅应飞杀人的目光中一把抱上去,“集训营再见。”
两人互相拍打了一下对方的肩膀作为道别,接着各自去拎自己的队员回去睡觉。
次日两点半,许鹤和傅应飞坐上了回J省的飞机,两人一下飞机就被余芝蓉接回家,双双睡得不省人事。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这时候再回学校上课属实没什么必要,于是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