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话,我们姐弟的家在新都西边永泽县的青木镇,我们家姓龚,我叫龚云舒,我弟弟叫龚宇。我爷爷是举人,我爹是秀才,在我们青木镇也算小有名气,十几家族人投奔聚居,住了二十年,很是热闹。“但五六年前,我爹出去游玩赏花被歹人打死抢了钱财。我娘……很快跟着也去了!”姑娘哽咽,强忍着眼泪又说道,“我爷爷只有我爹一个独自,一向器重,受不了打击,缠绵病榻半年也过世了,家里只剩了奶奶带着我们姐弟。“日子原本还好,但族人却起了贪心,不断的上门借银子,抢田地,半月前奶奶……也过世了,刚烧完头七,族人们就把我们撵出院子,霸占了家财。“我和弟弟住在村口的破草棚,结果族叔说送我们进京找活计,实际却要把我们卖进花楼。我和弟弟寻个机会跑出来,到底在街上被追到了……”众人听得一直跟着提心吊胆,也气的咬牙切齿。陶红英说道,“这也太欺负人了,明显是谋财害命,抢夺家产啊!”老太太也是叹气,“你们家就没什么亲朋,能替你们出头吗?”云舒姑娘摇头,苦笑应道,“人走茶凉,我爷爷和父亲都过世了,外祖一家太远,平日来往也不多。就算帮了龚家,也没什么回报,谁又愿意多事呢。“还有,族叔拿了我家五十亩地和金银,把镇子和县衙的关系都疏通好了。我们姐弟就是想反抗,都状告无门。”“真是没有王法了!”陶红英摇头,“如今新都这附近都是天子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