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自己已经穿越了,但穿越后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向天歌压根想不明白。
他刚想站起来看看身上的衣着装扮,猜猜自己的身份。突见一顶绿帽子向自己飞来,来不及叫唤,又见一柄铁枪将绿帽子钉在了神龛上,正巧在他脚下。
不行!看眼前这情形,破庙里这三男一女对自已不怀好意!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向天歌一个鲤鱼打挺,刚弹身立起,就觉两团人影伴着令人窒息的恶臭扑面而来!
这两人就是一身酒臭的杨具大和一身狐臭的苟老二。
杨具大抡枪便扫,苟老二晃钩便砸。
但因为叶甜甜一再要求抓活的,二人抡枪砸钩无非是想打残向天歌,避免再犯戴立茂杀人灭口的嫌疑。
向天歌措手不及,见来势凶猛,忙双手抱头下蹲,大喊道:“快来人啊!失火了!快来人啊!火烧眉毛了!”
他这一嗓子虽比不了河东狮吼,但也是在极度恐惧和慌乱中的玩命叫唤!尤其他喊的内容,愣是让杨具大和苟老二呆立当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两人面面相觑,前张后望,东瞄西看。破庙内外并没有失火的迹象!有的只是几个插在墙上的牛油火把。
“向天歌!你装疯卖傻胡喊乱叫个球?哪着火了?”苟老二双手交叉胸前,贼眉鼠眼地瞪着向天歌道。
“咦!你咋知道我原来叫向天歌?那我现在叫啥你知道吗?”
向天歌很是诧异,他未穿越时的名字怎么眼前这两个丑鬼也知道呢?
他的话更是让杨具大和苟老二大眼瞪小眼,杨具大冲苟老二翻了翻白眼,苟老二冲杨具大吐了吐舌头。
“向坛主!少装蒜!你以为装疯卖傻就能侥幸?你就是向天歌!是从阳关道过来卧底我们嗷嗷教的向天歌!”
半晌在一旁冷眼旁观,等着看杨苟二人笑话的戴立茂这当口冲了上来。左手叉腰,右手食指中指上下翻飞点戳着向天歌的鼻子唾液横飞!
“啥玩意?阳关道?卧底?”
向天歌似乎有点明白又十分不解!
“哦!对,我应该经历过奈何桥,但绝没喝孟婆汤!不然我不会记得我曾是向天歌!我可能是直接过的阳关道,才来到这破屋里。但我不是潜伏的孙红雷!更不是伪装者胡歌!你咋非要说我是卧底呢?”
向天歌真有点懵了!
戴立茂和杨具大苟老二更懵!向天歌的这番自白让这三个货都傻了!
因为向天歌说这话时,每一个字都吐得字正腔圆。那神情状态,绝不是胡言乱语,更不像装疯卖傻,十足是真情流露!
正当戴杨苟三人像见鬼一样瞅着向天歌发呆犯傻,又咬鼻子又掐中指证明自己不是做梦时,一片红云砸了过来!
“姓向的!少装疯扮傻!胡说八道!你不知道你是谁?笑话!那我告诉你:你就是叱咤江湖,帅冠大江南北,剑扫黄河内外,三年前在武当论道中一剑霜寒冠九州,江湖人称玉剑俏阎罗的向天歌!”
这朵砸过来的红云一路砸来一路话,声声刺耳,余音绕梁。
见屋内四人都停下动作和自已斗嘴,向天歌忙抓住这机会认识穿越后的自己。
可眼前并没有镜子,四周也没水塘,无法正面直观地看到自个的形象。恰在此刻,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脚旁的神龛上正好有个硕大的空供盘。
向天歌没有片刻犹豫,掏出家伙就往供盘里撒……
啊?
破屋里的五个人,向天歌,叶甜甜,戴立茂,杨具大,苟老二都诧异地惊呼出声。
戴立茂,苟老二,杨具大这三个猛男先是张口结舌,然后是羡慕嫉妒恨,最后都蔫头搭脑地没了精神,连头都不好意思抬了。
只有叶甜甜媚眼如电,烁烁生辉地死盯着向天歌,俏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
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