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实力大增,不仅是太皇太后开心,苏茉儿也觉得与有荣焉。
“这般看来,不仅憙贵妃是个有本事的,她父亲倒也能耐,不怪皇帝疼憙贵妃。”
太皇太后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几分悔意,她明白苏茉儿在这些事情上是不可能骗她的。再想想额日敦,太皇太后忽然开口问苏茉儿:“若咱们将额日敦送回去,再换个人送来,你觉得如何?”
苏茉儿摇了摇头:“额日敦在宫里住了这么多年,即便是咱们草原上的人不介意,可太皇太后如何跟部族的人交代?”
太皇太后长长叹了口气:“可额日敦真的不争气啊,你瞧瞧,连万琉哈氏都侍寝了,可额日敦如今十七岁了还没有侍寝,哀家担心她再不侍寝,咱们草原的脸就丢的满宫里到处都是了。”
苏茉儿也知道太皇太后说的是这个道理,但皇上的脾气她们也都知晓,若是他不喜欢,勉强都无法勉强,只能自我安慰:“再等等看罢,说不得再过一阵子,就好转了呢?”
林绯羽知道咸福宫格格的人昨晚来清凉台抢人已是第二日午后了,午后她照例跟佟心兰她们一起打麻将,还没摸几张牌呢,就听到她们三个打机锋明示暗示了。
“绯羽妹妹昨晚真是好睡,不曾听到什么动静罢?”荣嫔摸了张牌,将手里不要的牌打了出去,“听说昨晚可热闹了呢!”
“林姐姐,也就是你性子好,若换成我,我必定会一早就带人打上门去,哪有这样的,都三更半夜了,还指使人来你这儿要人,这是拿你当面人儿呢!”
佟心兰故意打了张林绯羽要的牌,仔细观察了一番她的脸色,而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林绯羽:“你该不会被人欺负了,还不知道吧?”
林绯羽好笑的看着她们:“你们说的是昨晚咸福宫格格来我这儿请皇上的事情?”
见林绯羽的心情并不受影响,宜嫔笑着打趣:“瞧瞧你们两个,简直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绯羽还没着急呢,你们两个倒急眉赤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天要塌下来了呢!”
“喏,这是太皇太后一早让苏嬷嬷送来的血燕,说是我和心兰在清凉台养胎,特意送过来给我们补身子的,”林绯羽朝一旁的桌子上努了努嘴,“还有那两斛东珠,说是赏给云歌姐姐和桑榆的,说你们两个照顾我和心兰辛苦了。”
林绯羽把话一说出口,另外三人便齐刷刷的笑了:“太皇太后这是在堵我们的嘴,免得咸福宫格格丢人的事传出去呢!”
“以为咱们不说,其他人就不知道了吗?昨晚那样大的阵仗,从咸福宫都闹来清凉台了,若就这点子东西就能堵住人的嘴,那咱们眼皮子也忒浅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是那没见过世面的,皇上舍不得给赏赐的呢!”
宜嫔快人快语,笑骂了几句,便沉默了下来:“要说起来,此事的症结还是在太皇太后,皇上若真喜欢咸福宫格格,也不至于到如今还是个格格的名头,可见得皇上是不喜欢她的,偏太皇太后还要强留着她在后宫,这不是蹉跎人大好年华么?”
林绯羽哼了哼:“难道皇上就没有错处?若真不喜欢,就该明确拒绝了,或者是跟太皇太后说明原委,可咸福宫格格如今都已经十七岁了,送回去那是打了科尔沁和太皇太后的脸,留着吧自个儿心里又不自在,图什么?”
佟心兰愕然的看着林绯羽:“林姐姐是这么想的?”
“感情的事情本来就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水到渠成,若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不过是徒增一段孽缘,后宫里头的嫔妃已经这么多了,何苦再添一个可怜人?”
一直沉默的荣嫔罕见的反驳了林绯羽:“若世人都能像绯羽妹妹这样想,便没有那么多悲欢离合了,咱们这些嫔妃里头,又有几个人是真心实意进宫的?有的是为了父兄,有的是为了家族,还有的是为了整个部落,也是这几年我才咂摸出来,咱们女人啊,总有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