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林瑶站在洛生旁边，用没有被拽着的手冲鹿呦挥了挥。
“来了！”鹿呦应了一声，又丢了枚果子给顾泽明，“甜的。”
但其实那果子是她救人时顺手从绿色的藤上摘下来的，甜不甜苦不苦她也不知道，反正没毒就对了，而且那藤上也就那么一个果子，用来哄孩子得了。
顾泽明拿着果子，跟在鹿呦身后往林瑶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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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什么了？”鹿呦问，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凭空丢了瓶水给身后的人。
林瑶好奇地打量了一番顾泽明，又正色道：“B省军方正在缩减城市范围，他们这群人是在往划分范围内赶得路途中遇上丧尸的，因为大部分都没有异能，所以一路上死的死，伤的伤，到现在也只剩这些了。”
“还漏了一点，被丧尸弄破了皮肉后会被其感染，死不了就会变成丧尸。”洛生淡淡道，视线和顾泽明短暂的相撞，后者满脸无辜。
鹿呦摸了摸下巴：“大部分都没有异能……有异能的呢？”
“那边坐地上的那个长卷发女人有异能，我见她用过一次，水系。”顾泽明瞥了眼不远处席地而坐的殷柒，拧开了瓶盖开始洗果子，“先前看我的眼神不太好。”
最后一句说的多少有点儿委屈。
鹿呦一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女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这边，确切的说，是盯着顾泽明和洛生。
见鹿呦看着她，殷柒还及其挑衅的撩了撩头发。
“这样的就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林瑶悠悠的开口，身后的狐尾轻微晃荡着，时不时蹭过洛生的胳膊。
洛生的手指动了动，还是捏上了她的尾巴尖儿：“安分点。”
被捏了尾巴的林瑶直接奓毛，差点没变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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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顾泽明把玩着手中洗好的果子，也不急着吃。
“差点儿忘了。”鹿呦收回视线，不再盯着殷柒看。
“林瑶和洛生，”又看向一人一狐道，“顾泽明，半道上捡的。”
捡来的顾泽明和拐来的两人很友好的互相打了招呼。
洛生颔首，一双锐利的眼轻扫过眉眼弯弯，一副纯良样的少年。
顾泽明神色未变，只是眸光有些凉。
还挺双标。洛生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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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回到车上，那群逃命的人也看出他们不是一路人，便自行离开了。
“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儿？”鹿呦斜倚在后坐靠左侧的座椅上，通过后视镜看副驾的顾泽明。
“姐姐一直没有来，所以只能我来找你了。”言罢，他在鹿呦不信任的注视下啃了口果子。
拜托你下次找理由走心一点，鹿呦默默想着，要不是被丧尸追着返回来，我看你现在上哪待着去。
前座的顾泽明慢吞吞啃着果子，不知鹿呦心中所想，也没注意到他话里的漏洞。
那果子汁水足，味道甘甜，几口下去顾泽明竟觉得自己的体力恢复了不少。他看向手中的果子，发现手上的上早已消失不见，连疤痕都未曾留下。身上藏在布料之下的伤也少了火辣辣的疼。
“有刀吗？”顾泽明头也不抬地问。
坐在一旁的洛生不知打哪摸了把刀出来，递到顾泽明旁边问，“你要干什么？”
顾泽明不吭声，咬了快果肉含在嘴里，又拿了刀在手上划了一道，鲜红的血顷刻流了出来，而当事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好似已经习惯了一般。
在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下，自残人士面无表情地动了动腮帮子，将东西咽下去后就盯着那条血口子看。
像是应了他的猜想，伤口处的血不再往外冒，划痕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划得不深，伤好的挺快的。
“喏，”顾泽明侧了身，将手一摊，唇畔是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