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交换,放心,不会有骑士团来抓你的,我都成年了。”
阿贝多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即使感受不到情绪,但眼泪是止不住的。
苍木一直在哭,声音却很小,断断续续,呜呜咽咽,像某种让人怜爱的小动物,被欺负狠了有时连哭都哭不出来,咬着手指求阿贝多放过自己。
“别撒谎,你可以的。”
她被翻了个身,情绪终于后知后觉地回来了,首当其冲的就是浓烈的后悔——
该死!她忘了杜林是龙类了!
贝老师!你怎么不直说极端影响是这个!!
枕头吸足了眼泪,变得湿哒哒的,也许明天该把它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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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不能哭太多,不然第二天爬起时会腰酸背痛,嗓子沙哑。
苍木趴在干爽的小窝里装死。
不管昨天的她怎么想的,又做了什么,后果都需要现在的她来承受。但换一个好处想想,这一秒的她不是下一秒的她……
算了,她没有哲学天赋。
赶紧回蒙德吧,雪山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