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没有隐瞒很实诚地将自己打晕男人的经过都告诉了两人。
随从不由得惊诧道:
“就这么简单?”
直接在小巷将人就给打晕了?!
这不会是骗他这个没啥见识的随从吧?!
刘焦柏见识过宁安的本事,倒是没有像随从那般吃惊,他道:
“安宝,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宁安眨巴眨巴狐狸眸,解释道:
“不是哦,我的人押送粮草来了这里就离开了,舅舅你们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看粮草。”
说完,宁安没给两人回应的机会,直接拖着男人走在最前面。
刘焦柏看着走得十分轻快的外甥女,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赶紧给随从使眼色,让他去拎着那男人,一直让外甥女干粗活,算什么事。
以后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了,他还不得挨揍。
随从立即会意,赶紧上前拎住男人。
宁安没有男人绊脚,走得更快了,刘焦柏他们不得不加快步伐。
很快,他们就来到放粮食的地方。
宁安道:
“喏,这就是五十万斤粮草,你们瞅瞅吧!”
刘焦柏难以置信看着这占地许多位置的粮草,很是激动。
随从扔掉男人,上前检查粮草,发现都是真的,不由得称赞道:
“表姑娘你可真厉害,这些粮草足以暂时解决军营粮草危机。”
刘焦柏可没有随从这么高兴,很快就冷静下来,这些粮草可没有那么容易运送到边关,想着,他很头疼,转头看向自家外甥女道:
“安宝,舅舅此次前来衢州府带的人不多,你的人能借给舅舅一用吗?”
嗯,刘焦柏敢向宁安借人,也考虑到那些人定是宋成国给宁安安排的,能信得过。
宁安反问道:
“舅舅是担心粮草不能安全抵达边关?”
刘焦柏没有隐瞒就点点头。
宁安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这事就交给我了,我定能保证粮草安全抵达边关,舅舅先回府衙门,两日后离开,咱们半个月后在边关相见。”
刘焦柏犹豫片刻,他选择相信宁安:
“好,舅舅信你一次,安宝这些粮草关乎军营十万将士的生死存亡,舅舅在这里拜托你,一定要将它们尽早送到。”
宁安轻嗯一声:
“舅舅放心,不为十万将士,就是为了我爹爹,我都不会让粮草有事,天色不早了,舅舅还先请离开,这里的粮草就交给我处理。”
刘焦柏听出宁安不想将她身后的人暴露出来,也想着这样确实不错,能让粮草悄无声息离开这里,抵达边关,无论宁安做什么选择都是对的:
“嗯,那我们先走了。”
说完,刘焦柏就带着随从,顺便让随从拎着那男人离开了树林子,回了府衙门。
宁安察觉四周无人后又把粮食给收入储物空间,就回了客栈。
一夜一晃而过,熬夜干活的宁安在这一日起晚了,害得曹家夫妻以为她生病,还请大夫给她看诊。
大夫得出的结论就是宁安壮得跟小牛犊一样,身体完全没事。
曹家夫妻放心了,继续忙着收购粮草,同时也给宁安带回来孙家被偷窃,损失惨重的消息。
宁安反应很淡定,可在大堂吃饭的食客得知这个消息就议论开来,同时很多人在说话的时候都带上幸灾乐祸的口吻,甚至还有人祈祷城里另外三家,也就是孙家的狗腿子也遭难。
宁安听了这话,就吩咐曹汉子去打听一番那三家的情况,得知他们都是妥妥奸商,与孙家一起同知府勾结在一起。
于是宁安在晚上又出门了一趟,不仅将那三家给一扫而空,还将知府府邸所有东西都一扫而空。
作为一个好外甥女,不能让舅舅被人怀疑,她也把刘焦柏所在的屋子也都洗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