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和你有关系,我要把英文欺负你的事告诉他。”
“啊!?那可不行!”
“你别打断,听我说。上次英文当那么多人辱骂你,后来被我平息了,我后来告诉过你,真正发挥作用的不是我。”
“是我爸?”
“没错,是明董。”
“您告诉他,他要气死的。我爸嫉恶如仇!”
“我就要他的嫉恶如仇。”
“我爸出面只是出口气而且,英文始终是高老板的人,好像作用不大。您教我不要意气用事的。”
“不是意气用事。我想请您爸,明董事长教训他一顿。同时把局面搞到高老板和高一涵无法控制的地步。”
“这样我们是出了气了,对您没什么好处吧?”
“是的。那我就引咎辞职。”
“什么?难道您不干了?!”
“我要辞去的是文化旅游事业部的总裁职务。”
“啊!”
明凡这个时候脸红到了脖颈,这次不是含羞是诧异和惊愕。她实在不知道杨晨发什么“羊癫疯”,今天把她约出来是说这番不着边际的话,完全颠覆了她对他的认知和判断。
“那,坝上的项目谁来管?您是不是春节在坝上遇到哪些事给气糊涂了,你离开了项目不是群龙无首了呀?”
“不会群龙无首的,还有高一涵和林妍。我要静下心来实实在在地和你一起张罗基金和基金公司的事情。同时通过基金为集团获取更多的文化旅游资源,以最快的速度把项目做大、做强,并且亲自打造一个完美、精干、专业的SPV运营平台。坝上或承德分公司的班底达不到要求,必须另起炉灶。”
这个是明凡所想要的,她可以和杨晨有更多的直接配合和合作。
“还有,只有这样我才能救得了英文……”
“什么?您要救英文那个老东西?”
话一出,明凡自己也不好意思,这样粗鄙的语言从她嘴里不假思索地冒出来,说明她急了。
“明凡,英文不是我们最终的敌人。你也听到了我讲述的关于坝上的那些情况。我分析这一切都是英文背后的人在指使的。英文就是一杆握在别人手里的枪,而装子弹和扣动扳机另有人在。”
“边疆?”
“我认为是。”
“那英文对于边疆?”
“英文是引蛇出洞的诱饵。”
“我好像明-白-了一点。”
“打击英文,打疼了,他就会去找救星。救星就会给他出主意、拿策略,我们就紧盯着英文一直打,打到狡猾的蝮蛇露头,我们才好抓七寸。”
“这个我懂,但是您辞职和这有关系吗?”
“我抽身出来,一方面超脱些,后面好跟英文过手;另一方面,把项目做大做强了,运营平台建立起来了,我们再回过头去合并承德项目,顺理成章。”
“我知道了,您以退为进。先夯实您在高董、一涵、我爸这里的分量,然后再出手解决承德分公司的顾忌。那时候不容易造成深陷泥潭的被动?”
“智慧!”
“那,救英文是什么设想?”
“你爸收拾过他,一可以解气,二可以引蛇出洞,三我可以出手相帮他脱险,四你爸会感激我。”
“第一和第二我理解,后面两个观点我不敢苟同。”
“我会在英文最难堪的时候劝他退出这个局,向高老板认错忏悔,高老板一定念旧情给他善终。我之前帮了你,现在又站在你的角度上痛恶英文,难道我们不是一伙的人吗?”
明凡乐于听到后面这句。
“是的,我们那时就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了。”
“所以,我辞去了总裁职务,让林妍去顺藤摸瓜地处理边疆的事情,你得帮我保住基金公司总经理的职位。”
“这个我保证,我就是明董事长的资本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