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动。负责保护凤泠的那位首领担心其安危,有心想要劝说莫着急,但在看到凤泠那欲要吃人的眼神,以及听到珍珠的不停催促后,他只得压下心思,匆忙派人赶紧去找沈安和。
凤泠不停地闭眼又睁眼,然而,不管她召唤多少次,念叨多少次,其心口处再无那种与沈安和命脉相连的感觉。
这失控的感觉令她十分恼火,不由地将火气发泄到了四周各种物件上。
“哐当!”
“砰啪!”
“咚咚!”
外面的人只听到屋子里公主的怒吼,还有那令人心颤的摔打声。而屋子里,珍珠跪在地上,别说说话,便是一动都不敢动一下。她竭力掩饰自己的存在,生怕公主会注意到她。
然而屋子里只有她一个奴婢,凤泠又不可能不注意到她。
“为什么?啊,你说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凤泠一把揪住珍珠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看向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睛。
珍珠吃痛却不敢喊出声,只得道:“公主,公主您别担心,一定会没事儿的,您不是已经派人去抓沈安和了吗?这,这说不定只是母蛊一时偷懒,所以这才暂时感应不到!”
“偷懒?”凤泠挑眉,后槽牙用力磨了磨。看了眼珍珠,她猛地将其往地上一掼,而后慢慢站起身。
“倘若这蛊真的偷懒,待沈安和抓到,本宫定要命人将其取出,之后用腌用炖,将这只不称职的蛊,做成干尸!”
“对,就把它做成干尸!”珍珠忍着疼,急忙低着头应和。
凤泠的嘴角重重扯了一下,露出一个残忍笑意。却不知,这笑意究竟针对的是那不听话的蛊,还是那暂时断了联系的沈安和。
许久之后,她忽然骂道:“废物!”
珍珠头直接贴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然而她清楚,公主的这声废物,并非是骂他们,也非沈安和,而是当初那研制出只寻香母蛊的巫医。
因为公主,最讨厌这种想要的东西不受控制的感觉。
凤泠的确厌恶事情脱离自己把控,然而今夜,这种不受控制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多到最后,她要亲自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