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似他以大欺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
盛兮却道:“盛卉和盛光耀呢?让他们出来!”
“盛卉是你姐,你怎么这样没大没小!”
盛兮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记性这么差,你这是要未老先衰?”
“你!”
“我再说一遍,让盛卉和盛光耀出来!否则……”
“否则要怎样!”盛金径直打断盛兮,“难不成你还想动手?”
盛兮轻呵一声:“我不介意动手。”
“你!”盛金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尤其是当着武学正还有那么多乡亲的面儿,那股气憋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
但盛兮却没给他发泄的机会,直接道:“否则,我不介意告诉乡亲们,你们想要截留我家盖房用的银子,想将银子留给盛光宗,好让他吸着我们一家的血汗继续考学。”
“你放……”
“我也不介意告诉大家,为了拿到银子,盛卉和盛光耀兄妹,叫人将我弟弟光远骗至山神庙,在说服不了他时,便将其推下捕猎陷阱致其昏迷。如此行径,同杀人无异!”
“什,什么……?”这一下,不止盛金,就是围观众人也被盛兮这番话惊住了。
然而盛兮的话还没说完:“盛光耀年纪小,律法对其惩罚有限。但盛卉却早已及笄,怂恿蛊惑之罪不可饶恕!再者,子不教父之过,身为他们二人父亲,你,盛金,同样要受到律法惩戒!至于盛光宗,就算他不知你们一家如此算计,但他好意思,或者,有那个胆量用抢来的银子继续读书吗?”
盛兮一席话不带磕巴,听着众人一愣一愣的,同时也纷纷被震惊到,没想到这里头竟然有这么大一个,不,不对,是好几个瓜啊!
武学正现在终于明白为何自己被叫过来了,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此刻看到盛金吃瘪,这心里头当真是舒坦。
哼,截留盛兮盖房子的钱,可不就是抢他们的钱吗!
众人震惊于盛兮所说之事,而沈安和则盯着盛兮眸眼渐深,嘴角渐渐勾起一抹笑来。
对面,盛金的震惊丝毫不比吃瓜群众少。他想不到盛兮能将事儿说得如此明白,还……还有理有据。更想不到,他那好闺女,好儿子竟做出这等害人之事,当真是胆大包天!可你既做了,干嘛不扫干净尾巴,让人找上了门!
真是愚蠢!愚蠢!
盛金又气又急,不想那一顶顶帽子砸在头上,尤其是这件事若是惊动了官府,将来势必影响光宗学业。为此,他只能强行反驳:“盛兮,你,你血口喷人!我儿怎会做这种事情!你简直是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