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逝去,这样的重量毫无疑问在其中名列前茅。
“不用自责。不是你们的错。”黑田兵卫沉声开口,“这位少年本来就是一位优秀的人民警察。他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慷慨赴死,为他感到骄傲吧,这样才是他所期望的。”
“他不期望的,是有人为他难过为他流泪,甚至为此停滞不前。我们能为他做的就是好好工作,争取早日击垮那个黑暗组织。”
这话是真的,也是他想对少年的那些个同期好友说的。
可是,清原只是一名排爆警察,而不是公安。他确实不应该在这里死去。就算是即将成为公安,那也不是公安。他本来是没打算通过清原的申请的——眼前这位少年没通过公安的骨龄检测,是一名真正的未成年。
但他不能那么说,他能做的只有尽力将这位少年的牺牲化作大家对那个组织的愤怒和战意。
因为他们是决意为这个国家牺牲的战士,而他是他们的长官。
“是!长官!”所有人大喝一声,有些人眼里还含着泪。但这一刻,人们的凝聚力比之前更为强大。
“黑田长官!有人在靠近这座大楼!”负责监视的人忽然报告。
黑田兵卫眼神一凝,“所有人停止手里的动作,迅速隐蔽!自己找好掩体!”可能是那个组织过来处理尸体了。
“那……”有人指了指倒在地上冰凉僵硬的少年尸体,“这位少年……?”
“先隐蔽,之后再说。”黑田兵卫迅速下了决断。死者为大,但生者为先。
没想到那个组织的人会来得这么快。可他们已经尽力赶过来了。
“是!长官!”
……
安室透离开安全屋后,凭借着一手从萩原研二那里学来的车技,在堵得水泄不通的马路上飙起了车,疯狂在他那群交警同事的底线上蹦跶。
然后在下午六点准时到达了任务的目的地。他看了一眼手机,再次确认。
『六点,东京郊区第一个路口交叉处,隐蔽待机。
——Vodka』
很简洁,是那位Top killer的风格。大概又是那个高壮男人代为转达任务。
不过,待机吗,接下来是要他干什么呢?监视吗?组织经常玩这套。
安室透表面上百无聊赖地收起手机,实际上无时不刻在保持高度警惕。
然后,他看到一个熟悉到极点的身影,顿时身形一滞。心里默念:Hiro。
……
楼下,绿川信看了看前面的烂尾楼,仔细回忆了一下任务情报,“应该是这里没错。”
看起来是很轻松的清扫工作,可是琴酒他们好像很重视。是牵扯到了FBI,M16,CIA,还是日本公安?还是关系到组织的利益?亦或是两者都有?
先去看看再说吧。
绿川信踏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上走。每上一层楼就微微扫一眼。
楼里很安静,但他感觉不对劲。他能觉察到,这座楼里,好像藏着很多人。是哪一方的人?还是说他暴露了?
绿川信悄悄握紧了怀里的枪。谨慎而缓慢地继续往上挪移。
走到最顶层,依旧没人埋伏他。
是他多心了?
他刚松了一口气,转过头习惯性扫一圈的时候,眼神骤然凝固。
“……Kiyo?”不敢大声,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微微颤抖。
是Kiyo吗?
他略微踉跄着走到躺着的少年身边,勉强保持着面上的镇静。
但是这幅镇定的面具在看到少年的一瞬间几乎要碎裂开来。
是Kiyo。这个人是Kiyo。是他的同期好友。就算看不清脸,但很多时候,认出一个人其实不需要看脸。
那一瞬间,诸伏景光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一个不愿相信的噩梦。
这算什么?不可能吧。是组织为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