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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人！”
柳峙看了眼又少一层的音乐楼，嘴角抽了抽。
两次了！
这家伙是个灾星吧，在一天，他家的音乐楼就少一层！
他连连摇头，又望向惊魂未定的刘起、褚等四名学生，说道：“你们跟我来，我有事要问。”
至于现场，自然有后面赶来的教务处人员会处理。
谢遥自无不可，一双眼睛熠熠生辉，看着那头虚空生物死亡的地方。
那枚遗留的眼珠子，安安静静地躺着。
好像，就在等待他去采摘。
但下一刻，啪嗒一声轻响。
言晓把虚空之眼捡起，毫无烟火气地塞进了自己的衣兜。
“……”
谢遥眼神一下子黯淡，垂头丧气跟了上去。
这时，他感到一个眼神看自己，顺势望去，发现是楚山孤。
这位冰山美男在人群中也是茕茕孑立，颜值鹤立鸡群，眼神中带着对友人的关切。
相逢一笑，谢遥对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无事，后者微微颔首。
环顾一圈，没看到凌海静。
想来她该是还在睡觉。
“拆一栋楼的动静也吓不醒，学姐这警惕性也太差了。”
谢遥暗自吐槽，跟随着三位校长，到了一处办公室。
这里是一高的主场，所以言晓和张启仁只是旁听。
柳峙坐到办公桌后面，端起茶喝了一口润润喉咙：“说说吧，事情怎么发生的。”
“这就得问问，几名深夜探险的同学了。”谢遥道。
四个二高的学生都有些慌乱。
先是死里逃生，已经让他们精疲力尽了。
“我……”
“我们也不太清楚啊老师！”
面对三名校长，个个都是大人物，一时间四人都是面红耳赤，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嗯？
柳峙微微皱眉。
然后四个学生更害怕了。
谢遥叹气，会长怕是并不知道自己这张脸严肃起来时，看起来有多可怕。
他抢过话头道：“大体经过不用细说，我都看到了，你们放轻松，仔细想想，那段祷文是哪里来了？谁告诉你们的关于血腥马丽的传说？”
血腥马丽？
在场三个老年人，面无表情转过来，看着谢遥。
一副在线求解说的样子。
谢遥内心觉得好笑，但可不会在这三位面前摆架子，不等他们问，就主动将自己所见描述了一遍。
当听到“必须咒骂马丽”时，张启仁当即表示：“你猜得不错，的确有人在恶意用怨气养它。”
“是的，学生也这么以为。”
谢遥说道。
他本来想把马丽拿出来现场来一段共情，增加说服力。
然而，这么会儿时间，因为之前受到高阶邪灵气息的侵扰，马丽的残魂已经被往生铃尽数洗去了。
当然，这其实也无伤大雅，毕竟，马丽是被蒙在鼓里的。
几人又询问了关于祷词的来源，使用的魔药来源，等等，均无太大收获。
这几个学生的消息，来自于道听途说。
血腥马丽的传说，在一高学校里传播了有五六年了，哪里还找得到最初的版本是谁传出来的。
因此，对几个学生教育责令了一番后，也就放他们离去了。
“谢遥，你目睹了经过，这四人可有说谎？”言晓突然问道。
别以为你一副关照我的样子，你捡走虚空之眼的事情就当没发生了……
谢遥轻咳一声：“应该没有说慌，但细节处，他们恐怕并不了解。”
“嗯。”言晓点头，认同这个观点。
毕竟只是四个单纯的工具人罢了。
若是能让这四人也知道什么，那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