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长相确实是随母亲多一点。”星野拓哉点了点头,“嗯,我是在英国呆了两年。”
“哈哈哈,我看你的英文名还很洋气呢,斯图亚特,真是个少见的姓氏。”
“大概吧,”星野拓哉浅笑了一下,“前辈我那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就先回去了。”
“好好好,赶快去吧,别加班到太晚。”老警察连连理解地点头,就挥手放星野拓哉离开了。
“您也是,别忙太晚。”星野拓哉点头应下后,就笑着离开了。
......
......
意识空间,二楼走廊新出现的房间里。
这是一个颇具现代感的宽敞房间,与其说是一个卧室倒不如说像是个起居室。三四十平米的房间里整齐地摆放着床具和沙发,不成套的家具摆在宽敞的房间里看起来颇为空荡。
“嘶——”萩原研二扶着疼的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的脑袋,他撑在床上坐起了身。
萩原研二的意识像是被猫咪揉乱的毛线团一样混乱错杂,这里是哪里?
他不是和小阵平一起坐在长椅上吗?
还是说.....
萩原研二低头轻抚着被褥,他感受着手掌下久违地实感和身上柔软的棉被,有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
自从他死后,就再也没有真实地触碰到过什么了.....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怀念。
所以——这里......就是彼岸吗?
“你在发什么呆呢,hagi。”头顶上忽然传来的声音有些耳熟,萩原研二被吓了一跳。
他猝然抬头,就看见了自己小伙伴那张再眼熟不过的脸,“hiro——???”
“是我。”诸伏景光看着眼前鲜活无比的萩原研二,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你怎么在这里?”萩原研二被眼前的情景搞得脑袋发懵,他困惑无比地连连发问:“不对,等一下,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诸伏景光的心情在等待萩原研二苏醒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平复了许多。
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亡者,所以虽然仍旧难以释怀,但是诸伏景光还是勉强接受了萩原研二已经死亡的事实。
但是,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呢,hagi?
诸伏景光心里忍不住地揪起,他实在没办法理解。
不久前才活蹦乱跳的萩原研二....怎么再见面就成了和他一样的孤魂野鬼了?
“说说吧,hagi。”诸伏景光在萩原研二的床边坐下,他的目光落在萩原研二惊愕的脸上,悲伤又温柔:“你是怎么死的呢?”
“啊?”萩原研二迷茫地发出了一个音节,旋即他在诸伏景光催促的目光下,顺着他的话就说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在工作的时候没能拆除炸弹,就殉———”
“等一下!”萩原研二的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止住了话头。
萩原研二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瞪圆了眼睛看着坐在他床边的诸伏景光:“你、你这个家伙,该不会——也已经死了吧?!”
诸伏景光眨了眨眼,他狡猾地避开了这个问题,说:“现在我们在谈论的是你的死因,hagi。”
“不不不,重点不是这个!”萩原研二连连挥手,他上上下下地把诸伏景光看了好几遍,无法相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hiro你——你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是什么时候死的?”
“不对——”萩原研二改口追问说:“你还活着吗?hiro?这是什么地方?现在、这——又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就是重点。”诸伏景光一脸不以为意。
“真是让人惊讶啊,hagi。”诸伏景光拉下了萩原研二已经开始揪自己头发的手,同时他心平气和地说:“你竟然还会有拆不掉的炸弹?”
“好了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