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一个弟弟,怕是会遭人陷害!妾身极是担心!”她在诉说时小心翼翼的看了坐在上面的夫人一眼。
“是啊,姐夫怕是有人要陷害我啊!”
县令夫人这下坐不住了。起身拍了一把桌子,咚的一身把在场人吓了一跳。
“你姊弟二人含沙射影说这些做何,左右不过一个妾,我何必费尽心机陷害!”
“老爷,不怪姐姐,可能是妾身太过受宠罢了!”赵莲儿泪眼朦胧的的跪下抓住县令的衣袖。
“夫人,莲儿这般可怜必然不是真的冤枉。”
县令着实是被夹在中间,但明眼人就能看出来他心偏向了小妾那一方。
他突然看着远处淡然而立的女子严厉说道:“你这女子将事实真相从实招来本官便可从轻发落!”他心底是厌恶这个女子,本来和夫人就关系不好,如今更是降入冰点。
“以为县令大人是一方父母官,不曾想也不过是听一面之辞的人!妾室也竟比夫人重要起来,不知我朝对宠妾灭妻的人如何处置?”
“本官如今所说是你伤人一事,休要用别的说辞掩盖此事!无故伤人论罪当杖责三十,牢中一年。”
“姐夫,打死这个小贱人!为我报仇!”躺在地上的男人仍旧张牙舞爪的乱喊乱骂。
县令夫人眼底闪过厌恶,她对这对姊弟只有讨厌,但对如今这样的县令也很失望。
“这样看来小女子这次是逃不掉了?”林挽歌很镇定的开口。
县令虽然只能看见面纱上的双眸,眸底的清冷镇定好像完全不是一个小女子。
“你若承认本官也可酌情考量!”
“我家中人与知府大人颇有交情,不知告一道乱判怨案包庇亲属、再告一道宠妾灭妻,县令大人是否还像如今般坐的住。”
“你…”
“县令大人可以考虑一下,这案该如何判!”
县令实在没办法,至少比起宠妾还是自己前途更重要些,于是开口:“来人,将赵姨娘送回院子,让赵姨娘的弟弟赵金斗即刻抬去医馆治疗,给这位姑娘受惊补偿。”
说完便摔袖离去。
林挽歌却被县令夫人带到了院子里的亭子中,奉了茶水二人喝着。
这时的县令夫人她可以看出来眼中的忧伤,说明她对县令失望但还是有情。
“阿姐跟县令大人的相处一直如此么?”
“是啊,相敬如宾甚至多有疏离!”
林挽歌斟酌片刻开口:“阿姐可曾试过用不同方式与大人相处。”
“我…”
“就是寻常夫妇那般!两人可以相互理解帮助,但是遇到事情后阿姐你也不必逞强非得赢对错,他是你的夫你也可以适当的柔弱撒娇,在很多事情上让大人知道你是依靠他的。”
“妹子,不知这样能行么?”
“阿姐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林挽歌说这些话可是通过刚才小妾那边得出的结论,县令是喜欢依靠自己的人,而夫人略显得强势。
过了一刻中县令也差人送来了一百两银子,这可是林挽歌意料不到的,看来小小县令府还挺有钱。就是不知道那个小妾赵莲儿是否也如这般有钱,不然赵金斗那双胳膊怕是废了。
走的时候县令夫人也塞给她一百两的体己银子,还嘱咐林挽歌有事就来县令府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