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事,可这样连功名都被革了的,这样人品有瑕的,哪家哪个会聘他来教导自个儿的儿子。
十几年的书啊,是全白读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杨守敬,嗐,从前若有这样的事,不过是降职革职,就算是革职,过几年也能想法子起复,可你们想想杨守敬革职那场景,他这一辈子,哪里还有起复的机会?谁又能允许他起复?”
毕竟是那么多官员联手按下去的,那么多罪过,可不好洗。
一官员用袖子轻掩住口鼻,“如今这马庆祥就更了不得了,一气儿得罪死了五百多个同僚上官,真是、旷古烁今,别说他了,就是他儿子往后的前程都要艰难十万分。”
几人说着,说得自个儿也心有戚戚起来,又有些不忿。
“玉大人如此这般行事,皇上就不管管?”
另一官员瞄了他一眼,闷声道:“皇上管?玉大人退回吏部的人,吏部报了上去,皇上全部都允了,这算不算管?”
就是此管非彼管而已。
“唉。”几个官员又齐齐叹了一声。
一年迈面善的官员抬头叹道:“诸位往后,都各自小心着些吧,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这位大人说完,便抬手拱了拱告辞,一副生怕玉格背后长了眼睛,知道他们背后议论她,要来找他们算账的模样,而后便脚步匆匆的走了。
剩下的几人错愕的看着他的背影,何至于就畏惧成这般?
不过,唉,这一位他们惹不起,也只好敬着远着了。
几人说完话,也各自散了。
这是性子温和保守的大臣的主意,但也不是所有人都似这位老大人这般没有脾气的。
也有人暗暗谋划着,“咱们这么多人躲着他算是怎么回事儿?能不能把他弄出京城去?”
一伙人聚在一起想了想,还真想到了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