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一次项恩恩去的商家以后发生的事情,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如何。
以商靳谋那个性格,项恩恩与他待在一起,也没有两年好日子能快活。
将小雏菊按在怀中,洛烟顺着人流一步步前挪,总于看见了被围在花圈中的项鹤立。
看着那一张黑白照片,洛烟没由来的心中空空落落。
再怎么样她与项鹤立算是父女一场,儿时总归有些美好记忆,只可惜项鹤立和记忆里的母亲终究不一样,只管爽,不管养。
算是有些唏嘘。
“节哀。”
低头说了两个字以后,项恩恩突然抬头发现,居然是洛烟这个小贱人,她来这干什么?
“谢谢。”
项恩恩一个一个谢过去,当她看见洛烟时眉毛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洛烟怎么过来了?
她本来就和项鹤立的关系一般般,这毕竟不是她的生父,即使有着后面的养育之恩,对于她而言,也不过是半路出家罢了。
现在站在这里做做样子,与各界政要在打好关系,至少项家的经济到以后不会崩溃,对于她以及对于妈咪都有好处。
项恩恩压下心头的疑惑与反胃,猫哭耗子假慈悲,现在她还在接待宾客,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等到追悼会结束便是项鹤立与这个世界说上再见的时候。
洛烟冷眼盯着项恩恩的一举一动,对方哭了半天,只见眼睛红肿,但是丝毫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只是显得楚楚可怜。
再看她那便宜母亲也是一副如此的态度。
这对母女还真是如出一辙,在项鹤立生前的时候,用她的身份大作特作,项鹤立死后,也不忘巩固自己的资本。
洛烟瞧了两眼以后便觉得无趣。然而这个世界上总归有人不长眼,项恩恩噔噔地专门凑到了她的面前。
“感谢你能够来参加。”
“不客气,您这身高定应该很贵吧?穿着带闪的婚服参加葬礼,不知道你是什么感受。”
她对于衣服的鉴赏还是有着一定审美,况且项恩恩身上这一件她可是在时装展上看过。
原本那个设计师的设计灵感就是某些民族参加婚礼时的婚礼服。
不知道项鹤立知道自己帮别人养育了十八年的女儿穿着婚服参加死后她的葬礼,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