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畴见状长吸一口气,继之缓缓道:“韩馥田楷陶谦,都是被我们攻打的州郡主官。而扬州之所以参战,也不是因为响应朝廷号召,而是吴郡孙家与主公,本身就有死仇。”
“换句话说,就是中央朝廷的讨贼令,实际上压根就没人响应。四个接诏的,三个是老巢被我们端了,不得不来。最后一个本身就有仇,不过趁机行事罢!就连曹操袁术…”
“都仅仅是声援联军,没出一个兵。”
赵枭听声一怔,似意识到了什么。
田畴见此面带欣慰、一字一句道:“现秩序混乱,各方厮杀实属正常。别说主公打下冀青二州,就是真把徐州吞了,也是您的本事。”
“这算啥反贼啊?要是攻打附近势力就叫逆贼的话…普天之下,那尽是反贼!”
“再者,现谁人不知司隶中央被袁绍把持?他下啥诏书没人会反驳,但也就当放屁。故此,荆州刺刘表,才会与我们保持盟友关系。故此,天下才没人参与这次讨伐。”
说着,田畴话音一转、大声道:“但您一旦称王,那就是自个承认了…”
“反贼的身份!!”
“届时,荆州立即就会与我们撕毁盟书!天下各州都会发起讨伐大军!那时候,我们要面对的不是十八万联军,而是八十万!一百万!我们边疆又长,战略纵深又极窄…”
“除非您麾下领将个个都韩信托梦、白起再世,否则…就只有败亡、迅速的败亡!您之领土子民被瓜分!您之死忠被斩尽!您之…”
“嫡亲,被杀绝!!!”
说罢,田畴跪地,再次叩首。
“称王,是死路一条。”
“还望主公明鉴!惟有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我幽赵,才能有救啊!”
“我田畴忠心一片、肺腑良言,主公只有听之行之,我仁武大业,才能有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