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还需你郭图来提醒?笑话,真是笑话!”
“两位将军说的是也!”
一名将领出列抱拳,此人名为韩猛,是个孔武有力的战将。韩猛刚一出列,就冷眼瞟向郭图道:“小臣妄言!还不速速回列?!”
“韩将军说的是也!”
又一名战将出列,此人乃袁绍大将淳于琼,其扭了扭脖子、看向郭图冷冷道:“你为吕布脱罪,是有何居心?!莫非你是…”
“吕布安插在我军中的奸细?”
郭图听声懵逼,只感到莫名其妙,摇头叹息一阵竟无言以对、径直回列了。
袁绍见此大感头疼,他被郭图这么一点,觉得确实有可能是反间计。然颜良文丑、韩猛淳于琼猛然一抬自己,他还真不好继续。
莫非还能说自己没想到这点?
“咳,荀先生,说说看法吧。”
“先生可一直未曾发话呢!”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袁绍将目光投向自己帐下首席谋士荀谌。后者见此,当即出列、躬身拱手道:“主公,下臣刚刚之所以不言,是在思考一个问题,这问题实在古怪。”
“噢?什么问题?”
一时间,满帐望向荀谌。
荀谌无视四周目光,抬手皱眉道:“臣下在想,现吕布和反贼马超打得如火如荼…其应对凉州叛军就已经分身乏力,又怎么…”
“又怎么会联通赵枭呢?”
“现赵枭妄吞三州,加上幽州就是四个州…其麾下三十多万军看起浩大,可分到四个州就显得远远不够了。大家想想赵枭自保都难,又能帮到吕布什么呢?而赵枭无法…”
“而赵枭无法出军协助吕布灭掉马超,无法实质性帮到吕布…吕布再蠢,又能蠢到只为一些钱粮就与赵枭结盟?这不实际啊。”
摊开手,荀谌一脸不解、疑惑道:“莫非吕布是打仗打憨了?他现对抗马超都难,若再对上主公您,他吕布不是自寻死路么?”
袁绍听声颔首抚须,只感到荀谌讲的很有道理,当即开口道:“这是反间计!”
一众臣子见袁绍定论,纷纷点头、义愤填膺道:“对!这就是反间计!!”
“那贾诩,好生阴险啊!”
“差点让我们错怪忠良,还好荀…”
“慢着!”
就在这时,许攸忽然出列。
众人眉头微皱,不解而视。
许攸见此神色自若,他毫不在乎他人眼光。从怀中掏出一张绸巾,手蘸灯盏烛蜡,以红蜡极速书写两行字、交由侍者递交袁绍。
眯起小眼睛,许攸面上浮现阴险。
袁绍见此皱眉也不发话,接过绸巾一看、双目圆睁、登时内心思绪万千。
绸巾书:‘明公不觉,此乃名正言顺吞下并州之绝佳借机?并州盛有马场木原、铁矿玉田,明公莫非真愿,将并州交由吕布?’
‘吕布似忠实奸,不借此良机铲除日后必成大患。再者说,交好之人坐拥宝地,哪有自己坐着舒坦?公志在天下,务必三思。’
袁绍怔怔看着绸巾发愣。
心中贪念忽然高涨,是啊…吕布到底反没反重要么?自己说他反,他就反了。
并州宝地,交给吕布坐不如自己坐…
是这个理啊!
灭掉赵枭占其领土,时日太久变化太多。弟弟袁术一直在想办法取代自己,韩馥他们又真的甘愿当自己的马前卒?不过是老巢被偷、没办法罢了。若有机会,他们都会反。
盟友、联合,都是虚的。
自己强大,才是真谛。
自己十五万大军,辛辛苦苦去打幽州那山峦众多的北塞有多难?可眼下并州就在身前,唾手可得,为什么不借机吞下呢?届时自己坐拥司隶并州,实力最少飙涨一倍!
好弟弟袁术,永远只能吃屁!
至于西凉叛军根本不是事,自己控制朝廷安抚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