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带走了。”安桐一整个下午没干别的,就跟苏季商讨着对策,好不容易想到这一招,她觉得应该管用。
苏季的原话:你要是真不想和他分开,实在不行就每天给伯父表演一次病发吧,时间长了他肯定会妥协。
安桐深以为然。
于是,就有了今晚突如其来的‘情感剥离现象’。
容慎听着她煞有介事的口吻,心下好笑,眼神更暖了几分,“不想跟他去首都做一次全面检查?”
闻言,安桐陡地抬眸,“你知道了?”
“伯父跟我商量过……”
“你同意?”安桐语气略急。
容慎喉结滑动了两下,并没第一时间做出答复。
而就是这几秒的沉默,安桐的心无端沉了沉。
男人维持着俯身的动作,见女孩脸上的神色尽褪,叹息着入座,臂弯圈着她搂进了怀里,“分开只是暂时的,他这样的安排,不是坏事。”
安桐身体僵硬地靠着他的肩膀,下一秒,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了距离,“你们都没问过我想不想,你为什么不拒绝?”
她从来没料到,找回父亲之后,又要面临和容慎分开的现实问题。
哪怕她知道父亲的用意,可这样的安排仍然令她心中郁结。
容慎瞧着她怏怏不乐的表情,再次收紧臂弯,搂人入怀。
他当然可以拒绝,甚至今时今日,但凡他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勉强他。
包括安襄怀。
偏偏事关安桐,他没有拒绝的余地和立场。
因为他和安桐初始的结合就是建立在利用和谎言之上,即便动了真心,也抹不掉最初的算计。
这一切,安襄怀早已心中有数,没有发难也只是顾及着安桐。
如此一来,容慎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此时,男人掌心轻轻拍着安桐的脊背,循循善诱地语气开解道:“分开也不代表不见面,当务之急,确实该做个全面的检查。”
安桐诧异,“都两地分居了,我们还能见面?”
“为什么不能?”男人睨着她诧然的模样,忍俊不禁,“只是暂时分开生活,等互相空闲了,自然能见面。”
这样的安抚似乎起了效果,安桐郁闷的情绪有所收敛,“就算做检查,也不一定非要分开……”
显然,她可以接受检查,却对分开二字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