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唯只记得好像没打过那些要找麻烦的人。
顾璟一摘下口罩和帽子，额头抵在自己双掌处，四周全是alpha的信息素。
他没听到罗唯的话，只感觉自己好像溺了熔浆里，连骨头都要被烧灼成灰烬了，一睁开眼还全是幻觉，像是被什么粘腻地裹了一层。
他脑海里忽然蹦出来一个人的影子
厕所门被强力踹了几脚。
顾璟一整个身子半蹲着，抵住门，虚白的手尖拨弄着手机，意识浑浊地念叨了一句：“宋濯。”
电话响了一声，两声第五声，接通了。
顾璟一声音轻缓而虚弱：“宋濯，听到了吗？”
外面的人还在踹门：“都他妈给老子滚出来！”
电话那头顿时意识到了不对劲，急切问道：“你在哪？”
“酒吧厕所，红纱帘子。”顾璟一站起身，跟罗唯一起抵住厕所门板，手机被甩到了地上。电话里的人还在说，顾璟一听不清，耳朵在阵阵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