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大殿时达到了顶峰。
时值佳节,我正设宴款待群臣。
我的反对者们打断歌舞,穿铁甲踏碎轻歌曼舞,唾沫横飞地数我的罪状。
包括但不限于:
蛊惑先帝。利用妖孽欺瞒先帝,让他传位给我。
残害忠良。祸祸世家子弟。逼得太傅低头折节,佛子有家难回。
秽乱宫闱。当着群臣的面送走一个来历不明,擅长戏法的俊青年。带进一个来历不明,会滴绿血的美少年。
还有看管不善导致国玺遗失等等。
细数下来,我竟然有十二条罪状在身。
这些动不动“四大xx”“九大xx”的强迫症们想必凑数凑得很辛苦。
“你说是戏法,有什么凭证?”
国玺白日飞升被解释为戏法。玉玺替我挡刀流碧血被解释作秘法药人。佛子成功忽悠出了一帮坚定的无神论者。
我就不该低估炒作带师的脑回路。
但他们拿什么证明是戏法?一个才华被埋没的魔术师吗?
随着被陈上的尸体与物证,我满怀好奇的目光冷了下来。
尸体身量与国玺仿佛,有些面熟。供纸上的证词说死者本是耍戏法的落魄人,突然得了大笔钱财,出京回乡时遭到强盗谋财害命。